“实话罢了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他面色一肃，问道：“何时见的？”
这些修佛的，有一个算一个，说话向来就没有一个普通的！
菩提子。
这才是黑剑最原始的模样！
身上倏尔腾起一丝浩然纯粹的佛意，临时将那漫天的佛陀虚影稳定了下来。
换做先前。
“榆木？”
“他这么猖獗的？”
“大师。”
和尚点头，“这位神帝施主性子残暴暴力，魔根深种，贫僧花了这么多年，劝他转头，却见效甚微。”
“贫僧与他胶葛了无数年。”
“抱愧，施主。”
一面之缘……体味得越多，他越是对和尚的来源猎奇了。
相较而言，神帝的性子之残暴，野心之大，还要远远超越了鬼帝！
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黑剑的这类状况，细心看了一眼，如有所思。
和尚判定点头，又弥补道：“削发人，绝对不打诳语。”
他懂了。
和尚转头看着他，合十道：“是不是有些悔怨先前的决定了？”
和尚点头合十，“阿弥陀佛，罪恶，罪恶。”
“在哪见的？”
“大师。”
他震惊的是别的一件事。
和尚亦是看了一眼，如有所思道：“施主，你这把剑，贫僧也似曾了解。”
“略尽微薄之力罢了。”
又是伸出了一根手指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不朽佛意。
是一点都不记得了。
半晌以后，他轻声道：“贫僧此生，无父无母，知名无姓，无挂无碍，无欲无求……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他猜想，和尚能够和重明一样，受伤太重，几近丧失了统统的影象。
顾寒一愣。
“……”
顾寒：“？？？”
闻言。
“神君？是谁？”
“不错。”
顾寒一脸的古怪，“大师听得懂鸟语？”
手中黑剑轻颤，天然剑意弘大沛然，缓缓环绕，剑体好似黑晶，晶莹剔透，玄异莫名，锋锐无双，似能斩尽六合万物！
不但如此！
话落。
顾寒深深吸了口气，笑道：“悔怨，是这个天下上最无用的情感，与其如此……”
“仿佛……叫鸠摩。”
他昂首看向那只巨眸，沉声道：“还不如想想，如何把这个不说人话的神帝拿下！”
和尚眼底闪过一丝恍忽之色，点头道：“天然经历过。”
“不错。”
顾寒：“……”
仿佛……
顾寒面色一肃，“我有诸多迷惑不明……”
眸光一垂。
“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施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