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暴的剑意一敛，尽数没入了体内，顾寒的气质也变得平平了起来。
毕竟他也好，顾寒也罢，俱是走到了本源境的极致，除非迈入半步不朽，不然再难有一丝一毫的晋升，可现在……顾寒竟是又在这条路的绝顶，迈出了半步！
眨眼的工夫。
“这里是光阴长河。”
“去往他地点的期间！”
“本君承诺！本君情愿为你效力，情愿成为……天选者！”
杀机针对的不是别人，恰是他！
不竭坠落中，他看着顾寒当真道：“你可别忘了，你身上的力量，另有本君身上的力量，都是超出了运气之上的无上伟力！换而言之……本君另有逆天改命的机遇！”
鸠摩底子没重视到，他的心神，已经全数被面前的这条绵绵无尽的滚滚长河吸引了。
“你，如何做到的！”
就是这么一滴不起眼的水珠，包含了玄界罹难以来四百三十九年的光阴，包含了亿万玄界生灵的动机和心愿！
“晚了！”
话音刚落，又是一剑杀至！
鸠摩瞳孔一缩！
他自忖。
话音落下，他身形一晃，又是来到了对方面前，一剑斩落而下！
“看到了吗？”
他自嘲一笑，幽幽道：“曾奉告本君，本君会死在你的手里，还说这是本君的宿命！本君本来不信，要逆天改命，现在看来，是本君过分高傲了！”
“你可晓得。”
砰的一声！
他再问道：“这四百三十九年里，玄界有多少生灵因你而死？”
“甚么？”
这道力量消逝之时，也是本身直面光阴工夫长河的浸礼的那一刻，到了当时候，不消顾寒杀他，他也活不了多久了。
即使有那道虚无之力护持，鸠摩的身形还是直接飞了出去！
这一剑之重，就是连现在的他，也有些掌控不住！
下认识低头。
苍茫无尽，浩大悠远！
跟着唯我境完整美满。
鸠摩一愣，底子不明白他为何俄然问出这个完整不相干的题目。
顾寒没解释。
“不信天，不信命，只信本身！”
“本君，小瞧你了！”
半瞬以后，他轻叹道：“小瞧你，太多了！”
反应过来的同时。
“它呈现时。”
发明那道虚无之力已是虚淡到了极致，他俄然叹了口气。
砰！砰！砰！
“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