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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这些镇守，天然是何如不得你，可如果他不知收敛，一意孤行，持续深切下去，必然会惹怒那些……”
涂山的语气俄然减轻了几分。
“疯？”
端木敬打断了他的话，笑道：“我才来了。”
“倒也一定。”
“是，你？”
“确切如此。”
“不然呢？”
看着不远处的涂山，固然气味狼藉，描述狼狈，身上仿佛还带着伤，可他自忖，便是他全盛之时对上此人，也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胜算！
“……未曾”
弱，者？
端木敬又道：“那你就信赖他们的所谓的承诺，信赖他们真的能庇护你？”
“你干的？”
端木敬点头再问：“这体例能一劳永逸吗？那些存在，就真的有对于祂的体例？”
那一剑太强！
眼中闪过一丝恍忽。
涂山感觉。
这是他成为运气镇守以来，听到过的最大的笑话，也是最不好笑的笑话！
强到他以灭道境的修为，以光阴镇守的身份，还是难以抵挡！
端木敬面色寂然，当真道：“靠他的尽力！靠他的心血！靠他那生生不息的斗志！”
说到这里。
端木敬的手腕风俗，千夜已是风俗了一二，找碗甚么的，他天然不会放在心上。
端木敬忽而昂首，又道：“你当了这么多年的镇守，可曾见过那些存在吗？”
只是想到顾寒对本技艺下包涵……俄然自嘲一笑，叹了口气。
端木敬眼中闪过一丝追思，感慨道：“前次仓促一别，我已是有两个纪元没见过他了。”
涂山皱了皱眉，又道：“承诺真假，我并不晓得，可起码现现在，那些存在做到了承诺的统统！我等的确不受祂的伟力腐蚀，不受祂的意志影响！”
“我，不晓得。”
也懒得理睬他的胡言乱语，他昂首看了上空一眼，话锋一转道：“你知不晓得，他此次到底惹下了多大的乱子？”
以他的眼力。
浑沌高低，有无之间，有资格说这类话的人并未几，而面前之人，恰是此中之一！
“很大么？”
涂山似想到了甚么，瞳孔猛地一缩！
“我不是说了？”
“比如？”
涂山不说话了。
“你是想……”
竟也是个弱者？
沉默半瞬，端木敬才深深吸了口气，道：“并且这个题目，你当年问过了。”
“呵。”
“错了。”
“不靠你靠甚么？”
“不是我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