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君就是杨明之。”这文士拱手施礼道:“某姓马名谡,现为丞相参军。”

成都初冬的凌晨已然有些冷了,杨清本日起得倒是有些早,只因昨晚心中有事,他没如何睡好。起来胡乱吃了点东西,他决定去王普父子那处别馆看看,或许真会有些收成。

“参军,请。”杨清引着三人至院内石桌处,邀着马谡坐下。

杨清翻开院门,一眼就看到了那位三十出头的文士,此人身着青白相间的直裾,左腰佩着一把宝剑,面庞温润、气质卓然,只眼中偶尔流出傲岸之色,明显是为首之人。

杨清道:“一是我方的水军不如东吴,把握不了制水权。自关君侯丧后,我大汉再无一支精美的水军,东征时我们虽有一些水军但远不能与东吴水军对抗,故而东吴水军能在大江上活动自如。不管是隔断江北黄权部还是乘流断围攻击我军在江南的连营,乃至另有在大战前期操纵大江追击先帝,这些企图吴军都顺利实现,可谓是我军失利之首因;二是在进逼夷陵以后,为突破僵局,先帝舍弃了水陆并进的战法,效仿昔日汉中取定军山的作法,舍弃猇亭的陆逊,自江水西岸翻山越岭去打击猇亭以后的夷道城,但是却久攻未下被孙桓所阻。此举极其冒险,一旦胜利便可从前面包抄陆逊,但是失利以后就会被吴军反包抄,可惜厥后果然失利了;三是先帝军中没有深明兵法的谋士为先帝出运营策。黄权黄公衡已被派往江北防备魏军,令兄季常先生则被派往武溪郡招安武溪蛮,实在防备江北和派人招安蛮夷都大可不必将黄权和令兄派出。若依黄权之计,以他为前锋,先帝坐镇后军,或是令兄留在军中,即使不能胜,也必不会遭至如此大败。”

“本来是如许,有劳幼常先生了。”

这类拜见杨清这些光阴遇着的多了,早已应对自如,只是马谡一贯以善论军计闻名于世,他没传闻此人在文学上有高深的成就啊,没想到本日马谡也来就教词道,他恭敬地回道:“不敢言就教,请参军直言相问便是,清定当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。”

马谡又吃了一惊,此人带给本身的欣喜倒是越来越多了,他点头道:“杨郎君之言倒是实话,就是丞相厥后论及此战也大略是这个设法。”

竟是马谡,杨清吃了一惊,这位仁兄的名声在后代但是如雷贯耳啊,只不过不好听便是。街亭一役这位仁兄违背诸葛亮节度,自作聪明地舍城上山,企图实现居高临下、势如破竹的兵法事理,但是被曹魏名将张郃乘机围山断水,数日过后,军队就因缺水导致不攻自乱,被张郃打得大败,从而使得诸葛亮断陇的计谋诡计失利,更是直接导致最有但愿的第一次北伐以失利告终,马谡本人也因打了败仗、不告而逃被正法。

“叨教杨清杨郎君在否?”

马谡点了点头,道:“听闻杨郎君乃高人后辈,于兵法政事上也有高深的观点,某也略知一些兵事,故而想与郎君会商一番。”

杨清愣了一下,他本觉得马谡也是来和他议论诗词歌赋的,没想到竟然是来议论军事的,此人好论军计的爱好也未免太光鲜些了吧。他在心中腹诽不止,但在面上仍然谦逊地说道:“参军请讲。”

他决定再探探杨清的真假,又期许地问道:“若以君看来,此战该如何打?”

马谡微浅笑道:“某久闻杨郎君大名,克日来已经传闻郎君不但善于缉凶破案,并且还作出词这类新体裁,使得我益州文风为之一新啊。故而本日特来拜见,并有一二事欲向郎君就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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