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被打倒的数名汉奸站了起来,可当他们看到四个日本兵被杀后,统统人都傻眼了。
咔嚓!
老夫奸打断了掌柜的话,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,砰的一声将刀尖插进面前的木桌上,恶狠狠的说道:“如果你不诚恳,不但拿不到四条黄鱼,反而会生不如……”
扑通!
“竟然敢在我们面前脱手,莫非你真是赤军吗?”
“该死的,来晚了一步!”
“滚!这类姿色的娘们也配服侍老子吗?叫头牌过来!”一只耳放肆的吼道:“老子有钱,只要头牌女人!”
“懂懂,但是我……”
“小子,你到底是谁?”
……
这几个汉奸和鬼子兵没有找到人,个个脸孔狰狞的大喊大呼。
蒙面人动手极狠,随即再出重手!
“干掉这个支那人!”
“八嘎牙路,赤军地干活!”
吱呀!
这是发招极其埋没的短打招术,刁钻的一肘拐出,重重的顶在了日本兵的心窝处。
但是蒙布青地年太短长了,两只斗大的拳头抡开,打得几个几个汉奸捧首惨叫。这些二鬼子也就平时欺负浅显老百姓短长,面对真正敢打敢拼的人,气势上就输了大半,何况俄然呈现的蒙面野生夫真的很短长。
特别是阿谁年纪最大的老夫奸,率先重视到的竟然是金条。没错,刚才被他拍在木桌上的四根金条不易而飞了。
“哎呦!大爷啊,我让我们花满楼最标致、最和顺的小红女人和小杨柳女人来陪你了,大爷可要玩得高兴啊!”
紧接着,骨骼断裂声再次响起,日本兵的脑袋一歪,舌头都从嘴里伸了出来。
混在汉奸中的几个日本兵,此时目光也锁定在这个掌柜的身上。
几个汉奸围着堆栈掌柜,像野兽围着绵羊一样乱吼。
此中一个汉奸拿出一张老吵嘴照片在掌柜面前晃了晃,道:“说说,这小我刚才有没有来过?”
啪!
“死吗?”
就在这时,窗口处俄然呈现了一个麻布青年,青年的脸被一块黑布蒙着,没人能看清他的模样,可他左耳朵较着的空缺证明他只要一只耳朵。
很久,一只耳从怀里摸出四根黄澄澄的金条,重重的吐了口唾沫,道:“有一身工夫在,只要肯拼肯杀,还怕没有钱?还怕糊口不好?老子窝在东村活了二十一年,早过够那穷日子,现在老子就坐在沧州最驰名的花满楼,躺着这里最好的上房,一会再叫几个女人来欢愉。洪锋,你这个土鳖,这辈子也不会这么享用吧!”
半个小时后,一只耳姜野斜靠在了一张舒畅的大床上,微眯着双眼不晓得想着甚么,左手还抚摩着身上粉色丝滑的床单,一副很享用的模样。
可蒙面人身形再次拧转,用肩臂将枪口挡偏,同时欺身向前,一只大手砰的一声扣住日本兵的脖子。
呸!
这照片上的人也穿戴汉奸保安队的打扮,可脸上却透着几分正气,明显就是刚才在这个房间内跟李冬梅讨论的人。
“敢攻击我们大日本的甲士,你必须死!”
“哎呀妈呀,疼死我了。”
“天哪!金条,那四根金条没了!”
嗷……
一个从背上摘下枪的日本兵,抡起大枪,用枪托去砸蒙面人。
“该死的,诚恳听我们问话。”
“那两小我几点来的?来了以后都跟甚么人见了面?”
跟着开门声响起,一只耳速率缓慢的将四根金条重新支出怀中。
“如果说实话,重重有赏,如果敢有半点坦白,呵呵……”
啪!
别的两名日本兵一样难逃灭亡的运气,杀完人后,蒙面人飞身从窗口处鱼跃而出,来得极快,走得也极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