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滚,听不懂吗?”
“这是五千两啊!”
“那五千两银票在你看来或许是重金,但对我来讲,不过就是五张废纸罢了。”
“谢仇人拯救之恩!”
“只是不知兄台如何称呼,做的是甚么买卖,小弟名叫张友平,常日在常山运营药材买卖,若兄台感兴趣,不如……”
张友平不觉得耻,反觉得荣,呵呵一笑,说道:
“五千两银票还堵不住你那张狗嘴吗?”
“娘咧!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票!”
三宝公公闻言不由怒道:
“小弟知错!小弟知错!”
现场的看客们都是瞠目结舌,不敢信赖!
“……”
“5、五千两!”
要晓得在大乾王朝,二百两白银,就能在京畿皇城里买一座中规中矩的宅子,一千五百两,能在皇城里买七套房还带敷裕!
贵公子听了这话,也是嘴角抽搐,惊奇道:
“公子救我!”
“如果是如许的话,我劝说你适可而止,因为一千五百两的出价已经够有诚意了。本公子固然有钱,却也不是冤大头!”
“兄台,你怕不是疯了吧?”
以后拿着银票,带着侍从,屁颠屁颠的分开了酒楼。
只见那五张银票,每一张上面都是一千两的面额!
紧接着,酒楼里炸了锅!
“甚么?一千五百两都不卖?”
“兄台客气了,兄台客气了。”
这五张银票,代价足足五千两!
“一千五百两,我也不会卖的,我说过,这和钱无关,你就算给我再多的银子,我也不会把我敬爱的女人,当作商品一样卖出去。”
那贵公子直接被赵政五张银票给砸傻了,拿着银票磕磕巴巴的问道:
这位看上白凤的贵公子公然有些家底,竟然肯拿出一千五百两雪花银来买白凤。
“公子,小女本偶然嫁给张友平做妾,实在是张友平花了二百两白银打通了北里的老板,强行把小女卖给了他,可张友平酒后无德,专爱吵架女人,小女早在北里之时就被他打过几次,现在如果嫁给他做妾,还不知要被打成甚么模样……”
但这位公子哥,却要砸这么多钱,只为买一个女人。
“没想到你另有喝酒打女人的爱好?”
便在此时,张友平中间的北里女子绯月俄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朝着赵政叩首说道:
“不消去了。”
“兄台,你该不会是在坐地起价吧?”
“你也不必顾虑这恩典,现在你已经规复自在,本身想去哪便去哪吧。”
这时绯月赶紧走到赵政面前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感激涕零道:
“现在小女大胆请公子救我一条贱命吧!”
“给老子滚!不识汲引的贱货!”
“兄台如果嫌小弟碍眼,小弟这就带着侍从们撤离。”
赵政看了她一眼,淡淡点头道:
赵政倒是不觉得意,摆了摆手说道:
“没甚么意义,五千两银子买个平静,你拿着银票换一家酒楼用饭,别在我面前碍眼便可。”
就在那贵公子的侍从筹办回身去钱庄取银票的时候,赵政却淡淡的说道:
张友平不敢违背赵政的意义,只得硬着头皮点头道:
以后俄然伸手从衣袖里摸出五张银票,轻飘飘的扔在了那贵公子的脸上。
在这一刹时,那贵公子便明白了他和赵政之间的差异,的确比天和地都大!
这话一出,全场哗然!
那贵公子接过来低头一看,倒是倒抽了一口冷气!
“兄、兄台,你这……您这是甚么意义?”
他固然能够花一千五百两白银买个绝世美女,但这笔钱已经是他的极限,一千五百两花出去,他还是要心疼一下的。
没等他说完,赵政目光一寒,转头瞪了他一眼,沉声道:
赵政面无神采,语气仍然是冷酷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