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触到那一片柔嫩炽热的平坦之处,王玉珍的双手就紧紧地抓住了赵海的那只手。王玉珍娇喘连连隧道:“你――你夜里没睡,白日又跑了一天,你――你去屋里睡觉吧。”
五岭派出所所长也是个实在人,又晓得局长安排他送的这个门生非同凡子,是能影响五岭公社数千干部大众运气的大朱紫。以是,当李四老两口挽留他一起用饭时。他也没客气,把摩托车停在了李四家小菜园前。就坐了下来。
看着摩托车大灯垂垂远去,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的李四,扶着老婆子的肩膀,呜呜噜噜地对赵海说:“小――小赵同――同窗,俺――俺老――老两口,带――带着小五到――到老四家里――去――去睡,你――你们俩――你们俩也――也早早睡――睡吧!”
喝了五碗米酒的派出所所长,在李四老两口的一片挽留声中,策动开了摩托车,大着舌头,向赵海和王玉珍告了别,就轰地一声飞出了八先陵村。
“祝家洼再远,离我们八先陵也没有几百里吧?你们俩没上过学,可连加加减减的算术也不会吗?夏季天短,你们算算,走一天,能走多少路呢?”一个貌似聪明的女孩道。
抚摩揉捏了一会儿王玉珍胸前的那两团软肉,不但没能浇灭赵海的欲-火,相反,引得那火势更加凶悍。
入夜了下来,刘局长找来了五岭派出所的所长,叮咛他骑着两轮摩托车,把赵海和李四送回八先陵。
“看你,又叫李县长了。刚才一见面的时候,你不是还叫阿姨来吗?”
胯下的本本,昂然狰狞,似要突破军裤的束缚,直捣某个令它如痴如狂的地点。当了两世初哥的赵海,终究大起胆量,右手摸索着向下摸去。
赵海看李晓菲和赵东山的照片时,就有一种似曾了解的奇特感受,今天下午和李晓菲见面后。那种感受,更加浓厚了。
赵海的手一边挣扎着朝下而去,一边附耳对王玉珍说:“玉珍,我们――我们一起进屋睡吧?”
小五光着脊梁,赤着脚丫,穿戴大裤衩子,坐在摩托车上,双手扶着摩托车把,吐沫横飞地在演讲――
“小五,我去过祝家洼!俺姑爷爷就是祝家洼村的!祝家洼是远啊!前年过年,我跟着俺爹去给俺姑奶奶拜年,太阳一出山就走,一向走到太阳快落山了呢!”一个男孩插话道。
“就是啊!一样没上过学,还来笑别人!”
赵海和李四两人上了那位派出所所长的摩托车,李四欢畅得咧着嘴巴,连连说:“小赵同窗啊,我这是跟着你沾了光啊!我本年五十五岁了,这还是第一次坐摩托车呢!”
“啊――大爷――你们别走啊!啊大妈,炕大,能睡开五小我啊!”王玉珍追着喊了两声。
“你们看清了吧?这叫摩托车!也叫电驴子!俺爹和阿谁门生哥哥,就是在俺家喝酒阿谁公安骑着它送返来的!
“是,我晓得了,李县长。”
李四老婆子转头喊道:“孩子,小赵同窗累了一天了,你和他从速躺下睡吧!屋门口和窗台上都点了艾蒿,蚊子不敢进屋啊!”
笑了的王玉珍,松开赵海的手,翻身抱住他,叭叭叭地用力亲了几下他的嘴巴,道:“只要你不发坏,我就到屋子里去!”
“你会算术,那你算算,这个电驴子,一个时候,能跑多么远?”
“嗨,你们信不信?俺爹说,它跑得缓慢!驮着三个大老爷们,不到半个时候,就从祝家洼翻山越岭,跑到了八先陵!
赵海和王玉珍面面相觑,心跳如鼓!李四和他老婆子一口一个你们俩睡的话,让本来就因喝了酒而绯红的脸庞,越加赤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