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秦羲禾眨了眨眼睛，“你要睡我屋里？”
“刚才还好好的，俄然就阴天了。这气候就跟天要塌了下来一样。”包子一边干脆，一边排闼出去，看到秦羲禾正躺在床上，微微愣了愣，“还没用晚膳呢，仆人这么早就睡吗？”
“仆人，蛇如何会有翅膀呢？等等……”包子皱着脸，“那蛇固然没有翅膀，但在头部有奇特的东西，远远看去像是翅膀一样。”
此时是下中午分，遵循时候推算，应当是下午五点多。
“在上头。”包子用小爪子指了指屋顶，“涉风小哥哥仿佛表情不太好的模样，神采比较丢脸，黑炭就上去安抚他啦。”
秦羲禾敛着眉，“我也不太肯定，不过，听你的描述有些像鸣蛇。”
黑炭一蹄子拍在飞廉脸上，风刃之下，飞廉吃疼，忙放开它。
“你所见过的那些奇特的蛇，有翅膀吗？”秦羲禾捏捏包子的小脸。
“真的不记得。”包子小脸发苦。
滚滚乌云压在卧云城之上，厚重沉闷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羲禾。”他开口，“我，今晚，睡。”
“涉风。”秦羲禾拽着他的袖子，“你来得恰是时候，跟我来。”
包子点点头，用力转过身来，小爪子按着她的胸口，将头贴上去，“是有事情要产生。”
山海经里，仿佛有关于这类蛇的记录，名字叫鸣蛇，是一种凶兽。
秦羲禾的手刀落在黑炭头上，“就算你不解释我也能听懂。”
“仆人要去那里？要用膳吗？”包子也一骨碌爬起来，目光炯炯地看着她，“吃饱了才有力量打怪兽。”
包子舒畅了，喉咙里收回咕噜咕噜的声音。
“明天我跟黑炭洗白白的时候，发明了好几条蛇，那蛇很诡异的，是通红通红的，还能收回奇特的叫声。”
“哦？”
一种不祥的预感缭绕在心头，手也在微微颤抖。
她坐起来，穿上衣裳。
想来是夙央早已经晓得了甚么，提早过来提示他。
“是气势啦，是气势。”包子说，“我跟黑炭身上披收回来的气势，能够让四周的猛兽阔别。”
凡是它记得甚么，必定会奉告仆人的。
“……”秦羲禾蹙了蹙眉，她将手放在心口，从夙央走了以后，心就一向怦怦跳。
涉风脸微红。
“不过，涉风，我没事。”她眯着眼睛。
秦羲禾一乐，“你打甚么怪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