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来，第一次，溢清寒第一次吻了她。
之前大将军很喜好她的，喜好她的细腰，喜好她白净的皮肤，喜好她的体贴，还常常对她笑，说她是只会勾人的妖精。
那丫头，始终不承认，秦灵霄底子不喜好她，反而将统统归咎到别人身上。
但是！
秦羲禾这女人，稀里胡涂给他纳妾了！
必然是夫人挟恨在心，对爷说了甚么好话，爷才这么对她。
“你这么迫不及待给我塞女人？”他的声音里很受伤，“我已经放你自在。”
溢清寒，吻上来了？
“太好了，哥哥也同意了。”秦羲禾冲着秦灵霄一笑，“难为哥哥割爱。”
甚么丫头，甚么送人？
“那丫头长得还算都雅，多一个美娇娘服侍你也没甚么，你也老迈不小了，老是憋着对身材不好。”
“爷……”她声音颤抖，想做最后的挣扎――扑到秦灵霄身上时，秦灵霄讨厌地躲开。
“你也别担忧，那种刻薄的丫环也就欺负欺负大嫂，想欺负我是不成能的……”
她动了动嘴唇，看着秦灵霄冷酷的脸，又看了看屋内，想寻求夫人的帮忙。
溢清寒挑眉，觉得她是在扣问苏清歌同意用药的事，点了点头，“算是同意了吧。”
眼看着他的唇要落到她的唇上，秦羲禾忙伸脱手。
红杏没想到，心心念念的大将军会喊她，忙跑过来施礼。
“红杏。”秦灵霄喊了一声。
“我已经放你自在，也让你挑选。”
她身子颤抖不断，眼神中带着惊惧。
“……等等。”溢清寒听得一脸懵比。
“从明天开端，你就是溢将军的丫头了，要好好服侍溢将军。”秦灵霄说，“夫人也已经同意，你先去清算些金饰，等下便跟溢将军一同归去吧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溢清寒不解，“甚么丫头？”
溢清寒听着她越说越离谱，紧紧地咬着牙。
“奴婢做牛做马都情愿待在爷身边，求求您。”她声音里带着哭腔，身子不断颤抖。
“你……”他盯着她，眼中，尽是哀痛，“秦羲禾，你到底想让我如何？”
“爷。”红杏抽泣着。
也是在那刹时，她才真正明白过来，她只是一个签了死契的丫环，她是生是死，只要仆人一句话。
她说着，紧抓住溢清寒因为气愤而不断颤抖的手。
“抱愧，是我平常不太办理后院，她们为所欲为惯了，让你们见笑了。”秦灵霄说。
“那丫头我们就带走了。”
为甚么他听不明白秦灵霄和秦羲禾的对话？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