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恺歌侧目冷哼:“取你性命的东西!”金精扇一扇,向韩宏达放来金光,此中有无数刀剑虚影。
韩宏达非常不测,伸出头来向金精扇看去,问道:“这是甚么东西?”
郭恺歌咬着牙,抽出丘龙刀,向韩宏达奔去:“师弟,看我给你报仇!”
方元洲听了,二话不说,袖子一抖,紫烟剑腾空向郭恺歌飞去。
张智志认出了劈面是龙卢堂的人,指着刚修好的大坝问道:“前些日子,这水坝是不是你们破坏的?”
梁明煦神采一冷,凶恶道:“你说甚么?你敢歪曲我龙卢堂?我们干甚么了?”
韩宏达拿出了碎星镯,对着黄安康放出一道三色采光。
梁明煦喝道:“你们雪庙门派,乃至全部兰长道,今后都是我们的,别说是小小的兴河,雪山戈壁,迟早都会落入我们手中!”
梁明煦歪头蔑笑:“我去哪,干甚么,都得跟你解释一下?”
“你们邴山道的人卑鄙无耻,总想着来我季霞山搞粉碎,我当然要防备你们!”
梁明煦眨眨眼睛歪头:“甚么大坝?”
郭恺歌、黄安康也长刀出鞘:“你还想脱手不成?这是我们兰长道,你考虑清楚!”
金精扇放出的金光,撞在彩光当中,却撞出了刀剑撞击石头的声音,无数刀剑虚影纷繁折断。
韩宏达见黄安康来得实在迅猛,便使个马脚,诛龙剑被砍翻到远处。
黄安康见状更加英勇,扑风刀一阵猛挥,风声四起。
黄安康瞪眼吼道:“大坝是不是你们毁掉的?”
黄安康横过扑风刀去挡,哗啦一声,扑风刀竟然被从中绞碎。
梁明煦昂头夸大大笑:“兰长道?你们兰长道道门,现在还剩下多少人?”
方元洲便带头往山上走去:“那就去经验经验怀灿阁的这些鼠辈!”
“每年夏天开闸放水,是对你们的恩赐,别得寸进尺,逼急了,让你们一年到头,都没有水喝!”
韩宏达对劲一笑,伸手一指,碎星镯再对着郭恺歌放光。
黄安康使扑风刀反击,和韩宏达接了五招,砍得火星四溅。
韩宏达转头对梁明煦道:“大师兄,看到没有,他们兰长道道门,就是这般嘴脸!”
张智志顿脚喝道:“你还晓得水坝在我们兰长道?这里是我们兰长道的地盘,这兴河也是我们的!”
梁明煦阴着脸冷道:“我们怀灿阁在季霞山种了几十年的云木香,我们雪庙门派的统领周宫主同意过的。”
张智志挺胸眯眼:“你半夜半夜来我兰长道,必是心存不轨,我当然要问一下,如何,莫非你真的内心有鬼,不敢说吗?”
黄安康吓得一个后跳,勉强躲开,手伸进怀中,取出了黑风珠向韩宏达打去,喷出一道黑烟。
梁明煦看了看两位师弟,点点头:“兴河倒是涨水了,不过,这和我们龙卢堂有甚么干系?毕竟,水坝在你们兰长道。”
方元洲上前,把紫烟剑接住,更不说话,又向郭恺歌攻去。
韩宏达抱臂大笑:“就凭你?”碎星镯放光向郭恺歌扫来。
郭恺歌骂道:“你少装胡涂!兴河是不是涨水了?”
郭恺歌见状又扇出一扇,更多的刀剑冒着金光飞来。
转眼二人已经斗到了二十招,方元洲见本身凭剑术不能取胜,便后退一步,把道袍撩开。郭恺歌探头去看,就见那袍子内里码放整齐七把剪刀,不由大笑:“你是龙卢堂的裁缝不成?”
韩宏达手一指,碎星镯对着黑风珠放光,连烟带珠子,都被绞得粉碎。
韩宏达指着张智志瞪眼叫骂: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就算我来兰长道,来季霞山,又关你甚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