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咧嘴阴狠道:“你这类是非不分的六合盗贼,本日便是你的报应!”

林晓东昂头大笑:“杀人灭口?你还想杀人灭口?你师弟上门来抢东西,你再来杀人灭口?”

曹良平、乔修远双双惊呼:“啊?”

广修子瞪着林晓东,面无神采,但是呼吸越来越短促。

林晓东大喝:“再说一遍!就你们这几个贼道,代表不了葱岭众仙和广寒秋!”

林晓东人不见了,声音却还在:“雷烈真人寿辰,你们便要抢我的东西当贺礼?”

姚文轩丧失明智,径直向林晓东奔来:“我跟你拼了!”

林晓东望向白玉牌,问广修子:“你想好结果了吗?你三个门徒的宝贝都被我消了法力,你这宝贝如果也被我打碎了,今后你庙门如何安身?”

曹良平掐腰咧嘴:“好小子,归去我们便奉告雷烈真人!”

广修子跃跃欲试,听闻林晓东此言,一下子怔住了。

广修子狂笑:“轮到你来跟我论道?”大赤琉璃剑一挥,施法加持,剑刃上冒出红光,向林晓东身上刺去。

林晓东一脸耻笑,袖子里拿出飞云快意,化为一道金光,将姚文轩打翻在地。

林晓东仍然不动,吃了这一剑,身形闲逛格外狠恶,化身接受不住,破裂消逝。

广修子见状有异,仓猝收剑后撤,探头看去,就见林晓东身形如同水面倒影,又迟缓规复安静。

广修子一咬牙,豁出去了,白玉牌高举,向林晓东放来一道白光,酷寒彻骨。

广修子点点头,收起了大赤琉璃剑,拿出了白玉牌:“你如此唾骂我庙门,本日绝饶不了你!”

广修子冷哼:“就你也想和葱岭众仙,和广寒秋为敌?先过我这一关!”将白玉牌向林晓东头顶砸去。

曹良平、乔修远吓得神采惨白,扭头看向广修子:“教员?”

林晓东奸笑:“如何?怕了?怕了就带着你的门徒滚!”

广修子掐起了腰:“跑了不成?你方才的傲慢劲呢?”

林晓东伸开双臂,大赤琉璃剑刺入胸膛,身形一阵摇摆。

打量一番,他才反应过来,浑身一抖,青竹牌几乎脱手,冲林晓东瞪眼:“你坏我宝贝?”

林晓东手指捏着剑尖,盯着姚文轩,双目如死灰。

“你?你这修的甚么邪术?”姚文轩顿脚诘责林晓东。

仍然没有人应对。

广修子咧嘴奸笑:“少弄些障眼法,快出来与我一战!”

广修子拂袖顿脚:“混账!”大赤琉璃剑出鞘,向林晓东杀来。

乔修远不屑道:“本领不如何样,住的倒富丽!”

姚文轩猝不及防,后退三步,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。

广修子耻笑道:“如何?不敢出来了?”

广修子贪婪一笑:“别人跑了,那宝贝便是我们的了!”

姚文轩内心发毛,开端往回拉扯,青木剑却还是一动不动。

林晓东也不留手,抬手一指,青竹牌便法力消逝,绿光消逝。

也是几百年道行,顺手一指就没了。

三个弟子闻言大喜,进了定安宫中。

林晓东重新现出:“那你这一千年真是白活了!”

广修子胡子一抖,将大赤琉璃剑竖起:“你想和葱岭众仙另有广寒秋为敌?”

林晓东原地立住不定,吃了一击,白光一闪,便不见了。

姚文轩第一时候都没认识到产生了甚么,迷惑地“嗯”了一声,将青竹牌拿下头顶。

姚文轩咧嘴顿脚:“猖獗!”青木剑刺向林晓东心口。

“是你们一窝混蛋,还是雷烈真人混蛋?”

林晓东拂袖:“人生如梦,持假做真,不是我弄些障眼法,是你迷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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