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春显汗如雨下,手麻筋软,见不能取胜,便祭降魔环,手伸进怀中,拿出一个玄色的项圈,往林晓东头上套去。
金琼娘娘对姚继忠道:“看清楚没有?这就是林道长的手腕!”
常灵君就欲上前,林晓东却道:“他坐名要我,我就去与他一战,别落了我葱岭仙众的名声。”
林春显转头看了一眼姚继忠,拾起降魔环,冷静退了归去。
冯义闻言,沉着了很多,将开山白银镜收起,发展归去。
姚继忠许之,冯义提起悬明剑上前,顿脚瞪眼一喝:“燕台春安山道仙众,明津山罗诚洞冯义是也,忻南道仙众,谁敢来见我?”
冯义迷惑地嗯了一声,捡起开山白银镜来检察,竟被削了法力,不由大怒,问林晓东:“你坏我宝贝?”
姚继忠也犯愁,皱眉点头:“上界千年,如许的手腕,却从未见过。”
林芸英耻笑道:“你何时成了这等公理凛然之辈?我忻南道正道很多,早你如何不管?”
林春显看了驼牛一眼,嘲笑道:“没有坐骑能够不骑,骑一头下界水牛,上界来丢人现眼?”
张东世见了,也祭担山珠,黄光一闪,一声钟响,将南华珠击落在地。
于栋侧目扬眉,咧嘴骂道:“都说金琼娘娘靠正道互助才当上了忻南道仙首,明天看来,所言不虚!”
谭建仙举剑来追:“我一剑砍去,葱岭正道又有何手腕阻我?”
林晓东轻哼:“我不消抬手,也能落你宝贝。”
林晓东入灭枪一摇,将怀清剑挡下,和林春显杀在一处,二人步骑比武,枪剑来往,展转腾挪,一场好杀。
林晓东见了,抬手一指,只听一声嗡鸣,降魔环便消了宝光,落下地来。
高黎上前一步,给金琼娘娘施礼:“娘娘,我去与他一战!”
银光未能飞抵高黎后心便消逝了,得以安然脱身。
姚继忠面无神采,心中却道不好,他瞥见林晓东使手腕,却没看出是何手腕,抬枪一指,开山白银镜便落了,的确匪夷所思。
林晓东听了,眼睛一瞟,叮的一声,虚山剑便折做两段。
林晓东笑问:“上界修道只是为了不被人瞧不起?”
石易林低头咧嘴,眨了眨眼,对门徒白兴道:“你去再战!”
林晓东闭目:“同道之道,随心所欲罢了。”
谭建仙法剑折断,宝贝被落,再无手腕,败退归去。
林晓东使开入灭枪,黑风掠影,疾疾吼怒,杀得林春显人仰马翻,无有还手之力。
高黎非冯义敌手,二十合畴昔,垂垂不敌,便从怀中拿出五气银瓶,举过甚顶,放出五道彩气。
张东世回身,剑指谭建仙:“你没了兵器,快快归去,我家娘娘和林道长慈悲,不伤你性命!”
石易林惊道:“这正道何故有如此神通?”
常千见了一声大喊:“林道长!”
冯义动了杀心,咧嘴狰狞道:“那里走?”抬手一指,开山白银镜一声嗡鸣,向高黎放去一道银光。
张东世抽出极玄剑应战:“步蟾宫忻南道仙众,平庆山小千洞张东世,来会会你!”
金琼娘娘回道:“我不管是何手腕当上的仙首,都和你燕台春安山道仙众无关。”
冯义恶狠狠骂道:“你这正道,别躲在暗处施邪术,有种的出来跟我打一场!”
白兴相悟剑一横,将云高剑架住,和常灵君杀在一处。石易林是姚继忠部下修为最高之人,白兴习得他真传,在安山道仙众弟子辈中也是佼佼者,常灵君远非他敌手。
常灵君云高剑出鞘,杀上前来:“忻南道襄渡山量禅洞常灵君,要来会你!”举剑向白兴劈面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