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道:“那我便现炼一件水行之宝,又有何难?”手一伸,岸边草叶下飘来一颗露水。
侯广贤听闻更加气愤:“一个游方道者,敢来我净礼派猖獗,口出大言?师弟带路,我这就去经验经验他!”
纪祺明道:“但是,我们和他脱手了,他不把我们庙门放在眼里,出言不逊。”
林晓东起家,慈深剑出鞘:“起首,我没辱你师门,其次,我辱你师门,你又能如何?”
陆泰咧嘴问道:“大师兄,如许的神通,你不想学么?”
纪祺明指着林晓东叫道:“好贼道,算你有胆!我大师兄来了!”
纪祺明两手空空,看一眼地上,难以置信:“如何能够!”
侯广贤上前,凶神恶煞,指着林晓东叫道:“就是你辱我门派?”
林晓东侧身拂袖:“你一试便知!”
侯广贤问道:“哪来的倒置道者,庙门那边,师承是谁,敢来净礼派猖獗?”
林晓东抱臂道:“想必我打赢你你也一定佩服,归去还要找你师尊,不如现在就去,林某赶时候。”
纪祺明道:“大师兄,这金子明显是我们山上的,我们能让他拿走?”
侯广贤鉴宁剑出鞘:“少废话,你辱我师门,快报上姓名,与我见个胜负!”
陆泰点头:“有,那人不晓得使了个甚么法,把河里淘不出来的碎金都给集合起来,未几时就得了一块金锭。”
林晓东将那露水托在掌心,悬而不落,道:“此宝,名朝露水。”
纪祺明、陆泰回到庙门,径直去找大师兄侯广贤。
又施法从河中取金,炼成一剑,林晓东道:“此剑,名慈深剑。”
林晓东道:“林某炼宝,本就捅窗户纸般,一点即成,正所谓灵犀一指!”
林晓东坐在石头上没走。
纪祺明抬头嘲道:“你觉得炼宝是变戏法么?”
侯广贤在住处打坐,开门来见。
陆泰张口瞎话就来:“他说我们净礼派道法不可,还吵着要见教员!”
侯广贤当场发作:“岂有此理!好贼道,来我净礼派脚下淘金我能够不管,可你辱我庙门,我岂能容你?这道人姓甚名谁,甚么来头?”
林晓东耻笑道:“你方才不要找我这左道求道?”
纪祺明和陆泰相视大笑。
侯广贤不能取胜,悄悄心惊,收剑后撤,问道:“你究竟何人,那个传你道法?”
纪祺明阴怒道:“我有五火鞭,正克你那金印!”
侯广贤当即侧目冰脸:“哦?他如何说?”
林晓东笑问纪祺明和陆泰:“这是你们给我新安的罪名?”
侯广贤大喝一声:“好贼道!”飞身来取。
开天印得名,光彩四溅,冉冉升起,晃得人睁不开眼,待到金光退去,一块金锭,已经化作一枚金印,落入林晓东手。
林晓东挺身仗剑相迎,二人双剑并举,腾挪交还,杀了三十余合。
林晓东若无其事,又在石头上坐下,道:“与人争斗,只一柄木剑可不可,我便再炼一把剑。”
林晓东摊开手,朝露水飞去,云烟露水,将五火鞭打下灰尘,火光消逝。
林晓东拂袖:“我早说过,云游道者林晓东,至于我师承,你无缘听闻!”陆泰耻笑道:“想必不是正道,才不敢说出师门!”
纪祺明和陆泰相视一笑,带着侯广贤去找林晓东。
陆泰掐腰咧嘴:“早说了,这里是我净礼派地盘!”
林晓东摊手,左看右看:“此地荒无火食,如何是你净礼派?”
纪祺明闻言,取下身背五火鞭一甩,顿时焰光遍满,火把普通。
林晓东道:“大道小道,俱是一道,你道露水易逝,也非烈火能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