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印感染了血光,掩了宝光,落于地上。
许清宸问道:“道兄如何入了境地?”
庞谦升举剑来迎,双剑交架,战十六七合,非是敌手,将落阳骨镜祭起。
刘陌伸手一指,墨玉剑迎着游龙钟飞去。
一声钟响,白石印所放金光被红光冲散。
两人斗在一处,战三十余合,廖玉松不支,将游龙钟悬于顶上,一声龙吟,放出金光。
双剑订交,战十余合,陆学厚不敌,收剑撤去。
裴闲大喝一声,挺身杀来。
刘陌败于廖玉松之手,以后很多光阴,未敢再犯仁华洞。
谭定自知不敌,收剑便走。
孙德便战谭定,有二十余合,今后撤去,将灵宝石幡一摇。
陆诚辉忙纵身走了。
刘陌仗剑而出:“不过是想见地见地你新炼的宝贝。”
落阳骨镜所放红光,照入白光当中,如同针入大海,无声无息。
孙德道:“没你的事!”
廖玉松大喝:“我给你看!”一剑劈来。
庞谦升见不好,收起落阳骨镜便走。
孙德瞥见白光,抬头把口一张,吐出一张幡来,名灵宝石幡,放金光同白光相抗。
陆学厚举剑上前,与陆诚辉交兵。
刘陌几人降下云光,两边对峙。
廖玉松点头一叹:“祸福相依,得了游龙钟,心中对劲,一时粗心,着了相,损了修为。”
廖玉松一拂袖,游龙钟直直向刘陌打来。
许清宸抬头大笑:“恭喜道兄,有此宝在身,不必再惊骇他弘茂洞!”
廖玉松抡剑上前:“刘陌,你欺人太过!”
刘陌笑道:“昨夜廖玉松定中起了境地,修为必然有损。”
廖玉松道:“这几日关了庙门,防备刘陌。”
裴闲不甘逞强,上前半步,侧身道:“你再说一遍?”
几人得胜回府不提。
柳忠生抬手一指,定海金轮一阵嗡鸣,向孙德飞来。
刘陌上前:“正所谓祸福相依,盛极而衰,廖玉松,你得了游龙钟,理应减损修为。”
廖玉松不敌,将游龙钟祭起,一声钟响,一道金光。
柳忠生后撤一步,将身一抖,顶上现出定海金轮,放出白光,此中有海潮声响。
裴闲手一甩,一道寒光,开天铁镖往许清宸前心打去。
陆诚辉怀中拿来白石印,丢起空中。
廖玉松拂袖挺身:“滚!”
刘陌笑道:“我昨夜瞥见石亭山中祥光瑞霭,络绎不断,不但是哪位道兄,于定中着了境地?”
刘陌问道:“廖玉松,你炼了甚么宝贝出来?”
孙德道:“所幸道兄并无大碍。”
刘陌举剑来迎,来往抵触,战三十余合。
廖玉松顿脚挺身,游龙钟响一声,向刘陌放来金光。
许清宸厉喝:“还敢来?”
刘陌一点头:“正有此意。”
柳忠生挺身一喝,抡剑杀出。
孙德把灵宝石幡一摇,金光一扫,定海金轮便落了地。
庞谦升挺身上前,同陆诚辉斗在一处。
谭定抡剑来迎,战二十六七合,后撤一步,摇脱手指,顶上现出诛龙灵轮,往许清宸面上砸来。
白石印唰的一声,一道白光,往陆学厚身上扫来。
谭定一拂袖,红光一闪,诛龙灵轮飞去,将灵宝石幡金光冲散。
陆学厚瞥见,腰间取来紫竹葫芦,揭开盖子,葫芦口凸起一丈紫光。
二宝击在一处,宝光飞溅,一声巨响。
廖玉松伸手一指,游龙钟向刘陌直直飞来。
陆诚辉抡剑而出:“正要尝尝!”
刘陌面色逐步丢脸,道:“不愧是新祭炼的宝贝,公然分歧凡响。”
裴闲问道:“道兄何事一早唤我等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