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在凉平山,知能够有人来杏花山寻他,于定中留意,瞥见谢厚追逐陈玉君,因此前来。
孟勇叮咛谢刻薄:“去追!”
池平山上,容安派正摒挡朱昌道、齐落鸿后事,虽杀了孟望照,却也损了两名弟子。
林晓东看陈玉君一眼,问谢厚:“你为何要追杀这位陈女人?”
陈玉君立在断壁残垣之前,如木如石。
谢厚一起追来:“你教员难逃一死,顺安县没有你的容身之所!”
谢厚欲要上前,被孟望照拦住,孟勇随之脱手。
孟勇、谢厚、马维瑜杀出门来。
陈玉君行了一礼:“多谢林师兄拯救之恩,我家教员还在与容安派掌门孟勇交兵,还请师兄前去互助。”
陈玉君落泪,望孟望照一眼,回门里去了。
孟望照“啊”的大呼,杀上前来。
金明勋回身便走,岂料朱昌道抬手一指,纵横珠打在后心,死了。
陈玉君握拳切齿,瞋目点头。
两掌门斗在一处,谢厚追进门去。
林晓东听闻,对谢刻薄:“济本派除妖乃是利民的功德,有功德在身,你们却落井下石,此乃小人所为。”
谢厚紧随厥后,看出陈玉君企图,蔑笑道:“你希冀一个外人救你?”
陈玉君跪行至林晓东身前,抬头便拜:“请林师兄,为我恩师报仇,小女子,愿以此身相报,为奴为仆,奉侍摆布!”
陈玉君不肯:“教员!”
谢厚把剑一抡,凶暴道:“此是我顺安县的事,你个外人,莫要多嘴,速速让开。”
孟勇凶暴道:“一个也别想走!”
孟望照转头对陈玉君道:“你带了八方印快走。”
林晓东瞋目:“肃除妖邪,造福百姓之人,却如此了局?”
山场空中灼烧得焦黑,林晓东却毫发无伤。
陈玉君怒哼:“他容安派向来如此。”
谢厚如何是敌手,见不好,将焰光图一抖,展在空中,向林晓东放去红光。
谢厚见不敌,将焰光图收起,对陈玉君道:“让你多活一日。”下山去了。
无常袋又放金光,将朱昌道覆盖,收去袋中,化作飞灰。
谢刻薄:“他岂敢在顺安县同我容安派作对?”
曾近辉“啊”的大呼,杀上前来。
可惜还是来晚一步,孟望照已死于地上,脸孔全非,偌大济本派,化为火海。
林晓东抬头瞥见,一拂袖,身前升起九色障,一片云光,将火光抵挡在外。
谢厚切齿瞪目:“找死!”举剑便砍。
孟望照顿脚挺身,把剑一抡,复向孟勇杀去。
谢厚祭焰光图,展在空中,火来临下,曾近辉连人带宝,灰飞烟灭。
林晓东、陈玉君立在门外,林晓东面无神采,陈玉君双目血红。见就两小我,孟勇道:“你来池平山求死?”
朱昌道见不好,回身就走。
陈玉君深深一礼:“多谢!”
泣灵珠一片白光,向朱昌道飞去。
谢厚亦上马,拱手一礼:“池平山容安派谢厚,中间想必是林晓东林道兄。”
朱昌道复战曾近辉,回旋腾挪,二十三五合,败下阵来。
林晓东扬眉:“泰安山上的妖邪,本来是被你们撤除。”
谢厚顿脚瞪目:“狗贼!”摇剑杀来。
陈玉君点头。
林晓东道:“陈女人带我去容安派。”
林晓东将陈玉君搀起,道:“陈女人言重了,容安派对护佑百姓的同道动手,我定将其撤除!”
纵横珠被金光一照,不由自主,落到无常袋里去了。
谢刻薄:“我们两家,是存亡夙敌。”
曾近辉取下腰上无常袋,举过甚顶,向朱昌道放去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