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闻言,抬头看了看寂云宫的匾额,倒吸冷气:“你是林晓东?”
陈玉君道:“那鱼有了灵性,你吃了它,它缠着你,以是你抱病。”
胡程权怒喝:“林晓东?”
几人便各自回住处去了。
孟春华莫名其妙:“鱼谁没吃过?”
陈玉君举剑来迎,双剑并起,斗二十回合。
陈玉君侧目:“便知你还会来。”
陈玉君道:“你早晨到凉平山来找我们。”
老道切齿:“杀身啖肉之仇,焉能不报?”
林晓东点首:“请。”
以后不久,孟春华便生了怪病,胳膊上、身上皮肤生了一层层鳞片,嵌进皮肉里,痛苦不已。
谭进禄退到一边,陈玉君拂袖:“出来!”金光掠去,孟春华身后,先前那老道现身。
蒋咏业力竭,将黑木链抡起,打去陈玉君面上。
沈谦抵挡不住,把三清绫扫来。
孟春华问道:“那我如何办?”
李兴衡道:“我已经如此,还能如何?”
两人杀作一处,双剑并举,战十六七合。
胡程权点头:“我们愿与道兄同去。”
老道怒问孟春华:“我要你救我,你为何不肯?”
谭进禄一礼:“还请两位,救治我家夫人。”
早晨,谭进禄、孟春华一齐上了凉平山来。
沈谦冷哼一声,三清绫向陈玉君劈面扫来。
李兴衡问道:“此话当真?”
林晓东、陈玉君出门来迎。
陈玉君伸手一指,金霞剑一阵嗡鸣,迎着白光放去一片金光。
陈玉君提剑相迎,双剑订交,有二十余合。
林晓东道:“你业障深重,命数如此,怪不得别人。”
林晓东拂袖,九窍小巧石飞去,一声钟响,将光柱冲散。
胡程权指着谭进禄、孟春华道:“他们两个食我道兄血肉,毁了二百年苦修,我慈云洞道友,必报此仇!”
林晓东、陈玉君、谭进禄、孟春华一齐步出门来。
陈玉君复将紫云珠打去,被三清绫一扫,消了宝光,落下地去了。
孟春华蓦地想起,迷惑道:“你如何晓得?”
李兴衡冷哼:“你有这等本领?”
老道向孟春华扑去:“我要你救我,你不肯,还食我血肉,我二百年道行毁了,我也不让你好!”
林晓东使开本心剑来战。
孟春华怔怔道:“我没事了?”
林晓东道:“坏了你道体,还你小我身如何?”
陈玉君问道:“你是不是吃过鱼?”
胡程权掩身便走。
林晓东道:“恰是,你莫要胶葛于她!”
李兴衡顿脚挺身,一剑劈来。
孟春华认出来:“是你?”
双剑订交,战三十六七合,老道不敌,怀里取出一面镜子,向陈玉君放来金光。
陈玉君点头:“不是,一条大鱼,白鱼。”
老道抱恨点头:“我二百年工夫都荒废了,这辈子你也别想好!”
孟春华打量二人,点了点头:“我,是有病。”
孟春华道:“我个妇人,怎做得主?又不知你要我帮的甚么忙!”
陈玉君手指一划,铮一声响,金霞剑出鞘,把三清绫削去一截。
李兴衡、胡程权、路从照、沈谦、谭永业,皆步入虚空。
蒋咏业见不敌,掩身走了。
沈谦跃身杀出:“慈云洞沈谦是也!”
谭进禄拎着鱼,站在院中,对劲叫道:“娘子,看我钓到甚么好东西了!”
第二日夜里,一道黑烟漫上凉平山,昌河慈云洞李兴衡、胡程权、路从照、沈谦、蒋咏业现身。
陈玉君径直向李兴衡杀去:“怎能任你们这些妖邪逞凶?”
路从照胜不得陈玉君,一招手,背上凝冰剑出鞘,悬于头顶,剑尖发来一束白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