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齐珍复把玄天扇一扇,金光掠来,天梁钟落于地上。

此事为东济山茂源派掌门许士举所知,这日傍晚,唤来弟子韩方晖、夏齐珍、向广桂、程言均。

程言均抬头瞥见,一抬手,沧海石从袖底飞去。

许士举道:“此是沉船铁锚化作,现成的宝贝。”

俞弘一弹指,水云剑叮一声响,向韩方晖前心刺去。

几人来至厅中,俞弘道:“本日来见方女人,是为了吾道兄蒋建,人称锚道人的便是。”

袁建珵渐感吃力,袖底拿来天梁钟,祭起顶上,一声钟响,向夏齐珍发来金光。

韩方晖道:“弟子也曾听闻此事。”

俞弘挺身道:“方女人来助我救出吾道兄!”

袁建珵一伸手,将宝贝收起败走。

俞弘道:“吾是南滨河净清洞俞弘,此是吾道兄袁建珵。”

严忠抵挡不住,将金光鞭打去。

夜里,俞弘、袁建珵、严忠、路兴程、林晓东、方锦婷、王彬、乔望南、王明旭,一齐上了东济山来。

蒋建大声喝道:“放了吾道兄!”

林晓东上前一步:“林某见过许掌门。”

路兴程落入下风,祭五灵鼎于头顶,嗡的一响,向程言均放来金光。

袁建珵问俞弘:“道兄被恶道捉去,如何是好?”

韩方晖上前一礼:“教员何事呼唤我等?”

夏齐珍手中剑抵挡,双剑比武,杀至二十七八合。

方锦婷复行一礼:“见过两位前辈。”

许士举一喝:“方锦婷,你教员死了,小重山没人会在惯着你!”程言均杀出:“谁来会我?”

程言均杀来:“妖孽受死!”

俞弘听闻,踮脚挺身瞪目:“俺们道兄何时害人了?”

严忠跃身而出:“恶道,编造罪名,好来行凶?”

蒋建上前:“恶道,来吾净清洞行凶,还要遮讳饰掩,顾摆布而言他,卑鄙无耻!”

俞弘上前一礼:“敢问但是方女人?”

许士举复把天绝索抡起,红光一闪,正中蒋建后心,打得现出本相,果是一截铁索,落于地上。

路兴程将身一抖,把五灵鼎往程言均面上砸来。

俞弘道:“昨日晚间,东济山茂源派许士举师徒,打来我南滨河,歪曲吾道兄在河中害人道命。我等从不害人,许士举图谋吾师兄道体,将他掳了去。”

许士举蔑哼一声:“南滨河中,出了一个锚道人。”

方锦婷问道:“前辈道兄如何了?”

夏齐珍怀里取出玄天扇翻开,一声响,将金光挡住了。

林晓东、方锦婷立于门外。

向广桂一拂袖,顶上现出金焰钟,当一声响,把金光鞭挡下了。

许士举蔑哼:“还觉得是何许人也,本来是一个毛头小子,难怪做事颠三倒四。”

林晓东望向方锦婷:“那我们便助两位前辈一臂之力。”

许士举抡开天绝索,噼啪一下,把清风尺打落了地。

俞弘力不能敌,左肩一摇,背下水云剑出鞘,铮的一响,剑尖向韩方晖发去金光。

韩方晖顿脚挺身一喝:“妖孽现身!”

许士举咧嘴切齿,一剑噼来。

林晓东道:“此事吾于定中亲见,前辈道兄非是害人,实是救人。”

韩方晖把无相伞一幌,把水云剑收去了。

蒋建便是锚道人。

俞弘等未敢擅动。

捡回一命,侯林偶然垂钓,回家去了,逢人便讲本身为锚道人所救,垂垂地,两岸便有香火。

向广桂拔剑出鞘,来战严忠。

路兴程来迎:“敢在吾净清洞行凶?”

袁建珵摊手挺身瞪目:“本就如此,他许士举无端来犯,还出言歪曲,实属暴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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