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横塘湖一战,你也跟我堂兄交过手,孛儿只斤律赤是个甚么样的人,想必你也有所体味,就他那样的莽夫,既然参与了北蒙谋反篡位,又如何会那么有耐烦?”孛儿只斤念抬高了声音,自大的道,“我北蒙子民,非论男女,皆生了一副豪放直白的性子,非论是对是错,做了就是做了,是生是死,博一博也就是成果了,断无拖拖沓拉的能够!我遵循他们的打算北上而来,他们却将我摒除在北蒙以外,让我在这临渊城坐困愁城,这不像是他们的风格,更像是在等着甚么!顾长生,我的父王还困在王城,你觉得,若非是发觉此中有异,我能在此坐困愁城这好久,还按兵不动?你是晓得我的,我可不是个真的愣头青,如果连这点儿眼力都没有,早在南疆之时,你就腹背受敌了,结局如何,还未可知!”
“嘭!”
“嘭!”
她和孛儿只斤念过命的友情,如果到了此时,还看不出孛儿只斤念的设法,那她就是个棒棰!
孛儿只斤念一见她这类云淡风轻的模样,当即来了火气,拉着她的衣袖焦心的道,“顾长生,我但是传闻了,在离城的时候,你们但是几乎折在那独孤桀骜手里,眼下他不过来勾引了几句,你就承诺跟他合作,你这清楚是在与狼共舞!与虎谋皮!”
柳州城风云际会也好,她陪着她!
顾长生,向来不是个会推辞任务的人。
特别是在孛儿只斤念面前,她更不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