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生一阵儿无语,看着面前要个蚯蚓般四周挪搭的纨绔,真是品德无下限,节操碎一地,极品啊!

顾长生闻言,嘴角一抽,“丫的你这厮!你的节操呢?”

好吧!

周宗宝举着双手做投降状,白着脸瞄了眼脖颈上明晃晃的小刀子。

银子呢?

搜刮了三次,就搜刮了五六万两白银!

这还真是一只实足十的纨绔,甩手就是大面额的银票十来张!

银子啊!她最喜好的就是银子了!

“不扒了你,我如何晓得你到底另有没有其他的三窟?”顾长生邪笑的冲着他抬了抬下巴,神情非常之泛动!

“是你先动的手!”顾长生瞄了那几个被放倒的侍卫,眉尾一挑,“究竟胜于雄辩!实在我一点儿都不介怀当小人的,常言说的好,君子开阔荡,小人长戚戚,只要有银子,我心甘甘心长戚戚!”

这的确就是太有钱,太让她恋慕妒忌恨了!

他现在是神佛掉到猪窝里――八戒!

“恩!”周宗宝点头。

顾长生堪堪接住,低头细看。

还是通宝钱庄的,不过此次不是银票,是金票!

顾长生见此,眼睛一睁!

一旁的韩秋见此,严峻的上前了一步。

现在,二人的身份算是完整对调了过来。

“我是母老虎?恩?”顾长生一脸凶神恶煞,又往周宗宝逼近了一步。

好吗!

“呃……”一见顾长生亮了家伙,周宗宝神采一变,忙捂住脖颈。

内心阿谁悔啊……

顾长生一边说着,手中的手术刀又往前递了递。

红果果的为民除害啊!

她猜的公然不错!

像如许的纨绔,那就该打劫的他连裤衩都不剩,免得他再出来祸国殃民!

顾长生惊奇不定的接了过来,拿在手里左摆布右的翻看了一遍。

这一看,她顿时就笑容如花了。

还真有!

呜……他这是出门没看皇历,流年倒霉吗?

刚才还气势放肆的周宗宝屁股欲裂狼狈的坐在了地上,而顾长生,则成了阿谁强抢的阿谁!

“你不是都不嫌弃?”顾长生一把将那两张银票抢了过来,站起家。

“既然如此,调戏了我,你如何也得支出点儿代价不是?常言说得好,破财消灾哇……”逼至周宗宝身前,顾长生好整以暇的的蹲下身子,指了指那六个被放倒的侍卫,“你瞧瞧他们,一个一个的,了局但是不甚都雅哇,所谓识时务者为豪杰,是你本身脱手?还是让我帮你脱手?”

你说他如何就受不得苦,没好好练武呢?

“呔!你早这么说不就得了?吓得小爷我这心肝都快跳出嘴了!”周宗宝一听这个,也不挪搭着后退连连了,“小爷我穷的就剩下银子了,想劫财你早说吗,干吗这么恐吓小爷?小爷我的内衫都被盗汗打湿了,黏腻难受的紧!”

顾长生一边逼近,一边将他上高低下打量个遍,“就你?母老虎?是不是有点儿太牵强附会了?”

“啪!”的一声脆响,那拇指大的珍珠顿时从吉利兽嘴里吐了出来!

“你就不嫌脏?这是从鞋底……”

他该不会不但碰到劫财的,还碰到劫色的了吧?

人在矮檐下,周宗宝倒也干脆,利索的就从怀里拽出来一沓银票扔了畴昔。

顾长生接住吐出来的珍珠,往吉利兽嘴里看去。

堪比挪动钱庄的土豪啊!

丫的!又是卷成筒的一千两金票!

都到了如此境地,还张嘴一个小爷,闭嘴一个小爷!到底是谁惯出来他这诺大的辈分,天老底地老二,见谁都小爷来小爷去的?

内心这么想着,但是周宗宝倒是打死都不敢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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