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苏小小,真是绝品美人啊。
“我……”
田焚指着李兴与韩方,说道:“那你说说,这两个杂碎是如何出去的?”
“往那里跑?”
“韩方,呵呵……没听过。”
“打!给我往死里打,活活打死。”田焚背动手,一脸阴沉。
――此事如果求他,说不定就有但愿胜利。
阳顶山也真怕田焚当场翻脸,将繁华居砸个稀巴烂,就算有姐夫赵硕罩着,也不能把田焚如何样的。
“田将军,您可千万别曲解了,您听我解释。”
苏小小固然对韩方非常嫌弃,也帮不上甚么忙,但对李兴还是有几个惭愧的,仓猝走到面前,向田焚和顺的拂了一礼,莞尔一笑,“田将军,小小晓得您气度宽广,可否听小小一言?”
“阳顶山!”
韩方就是无品无德的败类,真正的出了事,谁情愿救他?
韩方吓得回身就跑,一边跑着,一边大吼,“救我!李公子快救我,我要死了。”
“呵呵,你说不出来吗?”
田焚听着苏小小娇声媚雨,就恍若在听着美人歌颂,并且气势多变,时候愉悦窃喜、时而撒娇嗲气,最后却又不幸柔媚,不管哪一种窜改的音符,都如轻风细雨,津润得田焚心房愉悦融融。
“别!李公子,救我,快救我啊,我要死了,我要被打死了,李公子,哎呀,小小女人,快救我……”韩方满地打滚,再也不见了方才的放肆。
苏小小温婉媚笑,没有被田焚杀气所吓倒,安闲风雅的解释:“提及来,此事都怨小小多事。小小初度来到都城,喜好都城厚重之美,欲要四周玩耍,却举目无亲。”
田焚回眸看着阳顶山,诘责道:“我不是三令五申,已经把繁华居包下来了吗?你耳朵是聋了吗?还是拿我田焚说话当放屁?阳顶山,你为甚么还要让不相干的狗出去咬人?明天如果不说清楚,就算有兵部尚书赵大人罩着,你这繁华居此后也休想开下去。”
田焚蹙眉,横了李兴一眼,才朝阳顶山问道:“这个李兴是甚么人?”
“哦?阳顶山,你说得好听。”
他走到李兴面前,伸手要打,只把李兴吓得面无人色,“田将军,我……我晓得错了,我真的晓得错了。”
韩方吓得腿都快站不住了,特别是看着田焚身后跟着一大群手执钢刀,杀气凛然的黑衣卫,腿肚子都吓得转筋,身子摇摇欲坠,仓猝用手支撑住桌脚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结结巴巴道:“我是……我是江南韩家宗子,韩方。”
苏小小听着这里,心中大喜:田焚权势竟然大到这类境地,既然连兵部尚书赵硕的面子也不给?
田焚指着韩方,嘴角出现轻视的笑,“你为甚么骂我是狗?哼……你说不出个事理来,休怪我翻脸无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