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越哈哈大笑,“一丘之貉,臭味不异,迟早会凑到一起,有甚么猎奇吗?来,我们持续喝酒。”
……
“王启年,你过来。”田焚冲着王启年摆摆手,对他私语一番。
“大人稍坐,我这就去。”王启年又颠颠的跑了。
“田副批示使客气了,田副批示使乃是军中武皇,曾或人也算是文坛独秀,我们一文一武,双剑合璧,实乃三生有幸,大快民气,大快民气啊。”
王启年蹙眉,“这……这行吗?”
他第一目睹到田焚,先赐给田焚一顶高帽子,说甚么军中武皇,再自封为文坛独秀,这不就是官官相护,相互捧着吹吗?谁也挑不出弊端来,多好啊。
“明天这事蹊跷啊,田焚还是黑衣卫副批示使呢,莫非论气力比不上石越?”
“田焚又去搬救兵了!”
田焚听着曾通那句‘代表’的话,真是吓出了一身盗汗,心想着幸亏这句话被笑声打了归去,不然说不定又会被打脸呢。
并且,曾通被石越踩得稀巴烂,痛定思痛,固然夹起了尾巴做人,变得更加理xing,但有机遇踩石越的脸,他还是会暴露疯狗的本xing的,收到田焚的信函,向王启年体味了事情的颠末,他毫不踌躇的就前来助阵了,还将正在与他切磋诗词歌赋的国子监四才子也一同带过来助阵。
曾通听着银铃般的笑声,寻花问柳的臭弊端又犯了,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,一下子就看到了苏小小的身影,那胸、那水蛇腰、那挺翘的臀,另有那张怜柔惜弱的娇脸,把他电得热血沸腾,也顾不得田焚的聘请,蹬蹬蹬的跑到苏小小面前,镇静道:“这位女人,我是状元郎曾通,敢问女人芳名?”
“这个叫石越的千户好短长,竟然请到了雷冬,他但是五城兵马司总领啊,人家牛啊,是庇护皇上的人,何知章不过是个副的,算个屁啊!不过,这个屁也比我们强!”
……
刘宝和等人听着石越这么说,不但放心,更感觉镇静,推杯换盏之际,倒要看看石越与田焚过招。
田焚又带着吴亮、何知章、李洪成、另有一众黑衣卫出来驱逐,还亲热的与曾通打号召,恍若友朋,浑然健忘了之前横眉相向。
田焚忍着肝火,强装笑容,号召老脸通红的何知章出来喝酒,只是刚一端起酒杯,总感觉有口气憋在内心,喝不下去,并且,透过窗户,还能很清楚的听到雷冬与石越的畅怀痛饮之声,更感觉内心憋得难受。
曾通仓猝将尾随本身壮阵容的国子监四才子拉出来,说道:“我与这四位才子代表国子监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好出色啊,石越骑在田焚头上拉屎了。”
“咯咯……”埋没在最前面的苏小小也忍俊不由的笑起来,整小我好像一株随风扭捏的杨柳,婀娜而又超脱,举手投足,天然媚舞,饱满的酥胸微颤,纤柔的腰身水蛇普通的爬动,让诱人的曲线更加勾人。
“哈哈……”
曾通墨客意气,举手投足,有一种儒雅的风骚气度,并且他与石越比武多次,不似之前傻袍子似的弱智了,换句话说,他长大了!长大了,天然要学做人,一要会说话,二要会办事。
武将我比不过你,其他的你就能胜我?
不可!这个面子必须找返来!
雷冬站在窗口指着内里大声笑道:“这厮如何有脸来给田焚恭维?他不是石兄弟的部下败将吗?”
“好!”
雷冬站在窗口,看着王启年打马远去,向着世人谈笑,“还真不晓得田焚此次是去请谁?兄弟们,要不要猜一猜?”
“曾通这厮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