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越吓得浑身一颤抖,想着你那胸膛,我都碰过好几次了!
石越看着幽兰鲜艳欲滴的脸,挠着头讪嘲笑了一下:“幽兰,你不会是让我给你接骨吧?话说我也是臭男人一枚,如何能让我碰你软软的肉呢?你如果扎我的屁股可如何办?”
“谁说我没找?”
弯弯的眉毛下,一双清澈乌黑的眼眸用含着一汪秋水,一眨不眨的盯着石越看,眼眸中有着深深的期盼、巴望。
脑中浮想连翩,嘴角不由暴露了诡异的笑容,“额……那好吧!我只先尝尝,能不能接上、可不必然。”回眸又对三毛道:“你在这里偷看甚么,还不从速去药房抓点跌打毁伤的药?”
幽兰不幸兮兮的抿着嘴唇,小手悄悄的放在一边去,闭眼之前、偷偷瞟了一眼石越漂亮的脸庞,心中总感觉他的笑容中透着股别样的险恶。
看着石越呈现在面前,仓猝当作救星拉过来,将幽兰滑润的小手转移到石越手上,呲牙咧嘴道:“便宜姊夫,你不是最爱占阿姊的便宜吗?诺!现在阿姊的小手交给你了,热乎乎的,随便你摸。”
一时候,娇躯轻颤、浑身发烫……
石越转头叮咛三毛道:“便宜小舅子,你姐姐痛成这般模样,你怎还不去找郎中来接骨?”
三毛不知为何,被幽兰的小手抓住了胳膊,往死里掐,只把三毛疼得五官扭曲、哇哇大呼:“哎呦,阿姊,你轻点好不好?我但是你弟啊!”
啊?
石越感喟的摇点头:“你如果不让接,可就不管你了啊!就当谁情愿占你的便宜似的。”神采不悦,回身要走,
那副娇柔的媚态,仿佛再上演一出“望夫石”,盼望着晚归的丈夫。
面庞娇媚的向一朵红艳艳的玫瑰,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,几不成闻!
石越一脸不解,望着幽兰,不解道:“人家郎中要给你治病,你把人家打跑了干甚么?”
三毛缩了脖子,摆摆手道:“阿姊非要我找女郎中,我上那里找去?没何如找了一帮老爷爷来,成果都被阿姊给烫跑了,我有甚么体例?”
“阿姊,你多保重,可别被便宜姊夫给吃了。”三毛做了个鬼脸,回身跑了。
“老爷要给你接骨啊!隔着衣服,我可不会!”
“幽兰,你干吗烫我?”石越心不足悸,想当初,他但是被幽兰烫过的。
三毛嘿嘿笑着,小手在前面推搡着石越的身子,挤眉弄眼道:“便宜姊夫,你来呀!阿姊忍着痛、拖到现在,不就是为了让你接骨吗?你还装甚么装?占便宜也不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