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炎说是难过,眼中无泪,嘴角却带着浅笑。
“用你说,秘闻甚么不懂?”萧炎挠着秃顶,骂骂咧咧:“康善真如何还不死呢?从速咽了气啊。”
张云海笑道:“大人大志万丈,我等敢不想从?倭寇凶暴,名为寇贼,实为倭国官兵假扮,非常猖獗可爱,我等必须诛之,我哥哥赋闲在家杀猪,那就是一双从戎杀人的手,杀猪太可惜了。”
付强指了指这两个家伙,打趣道:“既然两位兄弟把这个机遇让给我,那我如何敢不承情呢?”
“你……白御史再敢胡言乱语,谨慎遭报应。”
雷大虎一瞪眼睛,“学个屁!那些兵瓜蛋子能够学,我们但是将军,将军不懂水性,还不被欺负死?”
张云海道:“我也精通水性啊,我大哥叫张云水,我叫张云海,都离不开水,我之前也是要做水军的,勤于练习,和我大哥学习了很多水战之法,但厥后我大哥对海州海军绝望了,我天然也放弃了参军海军的欲望,做了黑衣卫……”
石越道:“好,那张兄弟算一个,你们兄弟二人都要同去!另有谁,谁情愿去?”他的目光落在雷大虎、孙猛、付强三人身上。
康善真遇刺的动静第二日凌晨就传了出去,好像投入湖中石子产生的水波,一层层毫无尽头的荡开去。
石越固然心忧康善真的伤情,但大事绝对不能胡涂,派往海州的两千民团不能担搁,必须立即分离出来,他将付强、孙猛、雷大虎、张云海、崔龙、王宏策、刘宝和、陶磊这些人调集到明月楼,酒过三巡,屏退了闲杂人等,才说道:“有件大事,要与各位兄弟仔细心细说一下,有风险,但也是个立名立万,为民请命的机遇。”
白莫愁则地痞的骂起来:“草,谁他娘干的?老子咒他头顶生疮,脚底流脓,生孩子没pi眼儿,断子绝孙。”他一边破口痛骂,还一向的看着萧炎。
看着付强主动站出来,石越倒是松了一口气,笑道:“付兄弟,和你说,真让你捡着了,你好好干,今后你就是苏平第二,让雷大虎、孙猛悔怨去吧。”
张云海起家说道:“石副使,实不相瞒,我大哥曾经就是海州海军的校尉,当时海州海军是有苏平苏将军掌控,可谓天下第一,厥后海州海军式微不堪,我大哥也解甲归田,纵情于山川之间。”
“哈哈,想不到张兄弟是个水路两栖的人才!”
雷大虎难堪蹙眉:“但是我们都是旱鸭子啊,到了水里,甚么都玩不转。”
石越眼神一亮,“付兄弟情愿去?”
这胃口但是够大的啊!
一世人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