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毛肥大的身子,就像飘絮一样、不幸兮兮的飞了出去。
幽兰啐了一口,鸡毛掸子又飞了出去,扎在了三毛的屁股上,嗔道:“死三毛,你平白无端的说甚么疯话?”
石越欣然道:“酒不醉人、人自醉呀!”
幽兰一气之下坐起,回过神来,才感觉肋骨仿佛悄悄的闪了一下,有股钻心的疼痛,捂着胸口嗔道:“死三毛,就只晓得瞎掰!我……我甚么时候不要脸啦?”
啊?
三毛痛得差点哭出声来,捂着屁股吗,委曲道:“阿姊,你打错了!是便宜姊夫非礼你,你打我干甚么?”
幽兰媚眼流波,含着幽怨,瞟了石越一眼!
不成想幽兰伸手又从床头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鸡毛掸子,对石越嗔道:“你过来!”
三毛被幽兰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行动惊得呆了:这俩人如何了?竟然同仇敌忾、死不承认?阿姊也是,如何被占了便宜,还显得那么镇静呢?
隔着房厅,仍能听到三毛一边抹着眼泪、在气愤的抱怨着:“偷情男女、奸佳耦,下贱无耻、自甘出错。”
“好人,你如何不答复我?现在就我们两小我,你偷偷说……你刚才那样,是不是用心的?”幽兰将臻首埋在被子里,鼓足了勇气、期呐呐艾的诘问着。
不成想待石越走畴昔,幽兰撅着嘴巴、瞪大了眼眸,挥着鸡毛掸子,啪的一声,狠狠的抽打在了三毛的小屁屁上。
三毛吓了一跳,再也不敢腹诽。
石越上前狠狠踢了三毛一脚,佯怒道:“便宜小舅子,喝酒喝多了吧?说醉话呢?”
又拿着鸡毛掸子,狠狠抽在了三毛的屁股上,嗔怒道:“死三毛,小小年纪不学好,如何学会扯谎了?我刚才就醒着,老爷哪有占我的便宜?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,废弛老爷的名声,废弛阿姊的清誉……”
石越抓着三毛的脖子,将他提溜了起来,怒斥道:“便宜小舅子,你这厮小小年纪不学好?平白无端的歪曲我干甚么?我是那么下贱的人吗?还把嘴伸到那边去了?哼……你倒要奉告我,那边又是那里?”
幽兰钻出来,心虚的白了石越一眼,又钻出来、嗔怨道:“借口,都是借口,我吃了这么大的亏,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?我就感觉你没喝多,你是用心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