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石越操纵何旦一句冲犯之语,引爆了藏匿的危急,却让燕鸿终究鼓起抵挡的勇气。
孔立仁又适时的恭维道:“小王爷‘妙手’乾坤,撕得好!撕得秒!撕得呱呱叫。”
“石越,你……你敢血口喷人?我尽人臣之礼,那里有超越尊卑的错误?”何旦固然是名超卓的‘忍者神龟’,仍被石越一通揣测之词,弄得火帽三丈,连嘴巴都颤抖起来。
燕鸿刚说完,俄然发明不妙,直勾勾盯着何旦,张合的嘴巴,惊奇道:“你说甚么?你是与孟焦一同来欺负本王的?”
石越一见,心想来的恰好,落井下石的机遇又来了……
“这……”孟焦欲哭无泪,当碰到一个蛮不讲理的小王爷,再有理,也会变成在理。i^
“本王才不管你是不是颠末户部批文的,我就给撕了,你能如何样?你咬我啊?还是治我的罪?”
啊?
遐想到白日的落魄,现在更感觉舒爽,斜眼看着孟焦仍黑着脸,像截断木头似的,杵在那边不分开,心火更盛,骂道:“还不从速滚?如何?还想找本王的倒霉?你孟家是不是不想在杭州混了?”
“哦!与孟焦一同来玩的?”
燕鸿一时候有点反应不过来,出于对何旦严肃的尊敬与惊骇,他倒不敢似方才那般傲慢,讪讪道:“好巧啊,何丞相也在这里啊!难不成何丞相也是来这里找乐子的吗?”
现在,如果黄欢能杀的了石越的话,他就要黄欢脱手了,但是……
“而你身为丞相,如何能不分青红皂白,肆意指责小王爷的不是呢?在你眼中,到底有没有尊卑?有没有礼教?莫非何大人对待福王之时,也是这般卑劣的态度吗?你是不是觉得小王爷宅心仁厚、漂亮宽宏,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啊?或者觉得小王爷年纪尚小,权势不及你,就有恃无恐啊!”
孟焦心火攻心,气得嘴唇发紫,心想着这厮若不是有个王爷的身份,现在就把他的脑袋揪下来、当夜壶,真是太欺负人了。
“何丞相?”
黄欢直视着石越,俄然就把虎爪钩抽出来,白森森的气势骇人,弥漫着浓厚的杀气,望之一眼,有股冷寒之意――他晓得石越是教唆诽谤的始作俑者,舌辩不成,就要武力除之。
这个何旦,真是讨厌啊。
燕鸿闻言,心中受用,对孔立仁充满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