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瞳笑了笑,“你到底要说甚么?我仍然有点不明白。”
“别的,你说那么老色鬼我能听懂,纨绔公子吵架我也懂,但是甚么叫走后门?滴蜡、皮鞭又是甚么意义?”
燕瞳咬着粉唇,不甘心道:“他们好不要脸,竟然把我当作了花楼中卖笑的女人了。”
石越摸了摸头上的细汗,说道:“这些东西比较险恶,归恰是能勾引发一些有特别癖好的嫖客的兴趣,这些玩意说来话长,今后再与长公主伶仃解释,明天先不说这些。”
石越道:“没错,说得刺耳些,他们心中把长公主当作了轻贱、低俗、肮脏的婊.子,对长公主充满了不屑,乃至脑中还会胡想着与长公主上床,或者抱着长公主……”
“我为甚么要根绝?”
燕瞳蹙眉:“你倒真是异想天开啊?”
燕瞳被‘轻贱、低俗、肮脏’这些字眼弄得恼火,一屁股坐在床头,气呼呼道:“这蛇腰媚臀,我迟早要改掉,免得那些肮脏的人,指指导点、说我闲话!哼,真想堵截他们的舌头,让他们做哑巴。”
石越笑道:“我只是严查强买强卖,毫不会让这些薄命女子勉强责备,统统但凭她们志愿,若真是碰到心中喜好的男人,即便伴陪侍寝,日日欢好,也是她们本身的决定,断不会逼迫。”
石越又道:“花楼中的女人看起来养眼,但背后里却极其心伤,倚门卖笑,如果赶上好的恩客,却还好对付些。”
“那里是异想天开?”
燕瞳哼道:“皮.肉买卖,你还能根绝得了?”
燕瞳道:“竟然会这么暴力?如何不将他们报官?”
长公主娇嗔:“我那里会晓得?我又不是男人,那里像你这色胚,流连花楼,不思来回。”
石越道:“如果长公主凤冠霞帔,盛装舞步,统统人都会赞誉你风情万种,仪态万千,男人会把你当作高高在上的女神,但是,长公主如果像本日这般素装游街呢,会被当何为么?”
“你开口,你就非要说得这么直白?”
“花楼女子都是签了卖身契的,如何报官?”
“这与我有甚么干系?”
石越道:“这是因为小丽有万种风情之媚,利诱得孔兄神魂倒置,相互郎情妾意,水到渠成,以我何干?”
燕瞳一愣,心中有些酸楚,寂静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