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秋……”

一听这话,齐晟便是老迈不乐意,黑着脸,低声喝斥:“秦公子,我劝说你别跟老夫来劲,你爹是兵部尚书又如何?贤人封你金腰带又如何?没有官身就是没有官身,本京兆尹还治不了你一介布衣不成?”

现在散客被秦风抢走,老客又不敢来,照此下去,用不了多久,醉仙楼就得黄了。

刚嘀咕完,耳边就传来一个熟谙的声音。

仆人不由一阵心虚,赶紧解释起来:“赵掌柜曲解了,我家老爷就算把饭戒了,也绝迹不会去捧秦风的场。”

既然是来用饭的,秦风天然欢迎,扫了一眼早已坐满的大堂,却又犯起难来:“几位,真不是我秦风不给面子,你们也瞧见了,买卖太好,真没位置了。实在不可,几位等等?”

给出的来由,跟上一个一模一样。

“嗯?如何?”赵长富神采刹时耷拉了下去,瞥了仆人一眼,没好气道,“王老爷也去给秦风恭维了?呵呵呵,归去奉告你家老爷,饭能够乱吃,干系可不要乱攀,不然引火上身,可别怪我没提示你。”

赵长富听得脸都要绿了。

一听这话,齐晟当场闭上了嘴,三百两银子……对于秦风而言,连九牛之一毛都算不上,底子不痛不痒。

宁虎是个急性子,听到这话当场就炸了:“岂有此理!秦风,别给你脸不要脸,我们几人是甚么身份?放眼全部京都酒楼,谁敢让我们等?”

当即似笑非笑:“哟,这不是小侯爷吗?纪王寿宴一别,倒是有日子没见你了,如何着,你爹不由你的足了?”

仆人拱了拱手,苦笑道:“宴请还是要宴请,只是改家宴了。也不晓得哪个挨千刀的向大理寺告状,说是京中官员华侈无度,没钱兵戈,却有钱享用,并且资金来源不明。大理寺大怒,命吏部彻查此事。”

赵长富眉头一皱,固然语气和缓了很多,却透着浓浓的迷惑:“既然如此,为何俄然打消订桌?我记得王老爷今晚不是要宴请一名高朋吗?”

齐晟当即冷喝道:“师爷,扰乱京都次序,聚众肇事,顶格能罚多少钱?”

眼看齐晟碰了一鼻子灰,中间的高嵩赶紧打圆场:“哈哈哈,齐大人公事办完了,接下来便是私事。”

秦风俄然打了个喷嚏,揉了揉鼻子,没好气道:“谁又在背后骂老子!”

紧跟着又有一批人来了,一模一样的说法和要求。

如果来找茬,秦风也不含混。

秦风内心不由嘲笑,好一个公道严明的京都父母官,开业的大喜日子就奉上罪行,还真是雪中送冰块啊,倒霉!

骂着骂着,赵长富俄然泄了气,瘫坐在门槛上,眼神阵阵绝望。

嘿,都是熟人!

“呵,秦公子,买卖不错啊!”

李睿和程发对视一眼,乖乖在中间看热烈。

秦风扭头一看,发明柜台内里站着几个熟面孔,说话之人,恰是京兆尹齐晟,中间还站着高太尉之子高嵩,以及户部尚书之子李睿,户部司郎中之子程发,永安侯府小侯爷宁虎。

最后,俄然抄起茶杯重重砸在地上,三两步冲出店门,朝着五湖大酒楼的方向破口痛骂:“秦风,你个不要脸的东西,为了赢利,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了!向大理寺揭露之人,不是你就出鬼了!”

齐晟一伸手,师爷便递上来一张状子,直接拍在柜台上。

宁虎又愤恚又惭愧,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秦风,才让本身小侯爷的威名尽损,沦为京都笑柄。

师爷捋着山羊胡,低头想了一会儿:“回禀大人,最多能罚三百两银子!”

赵长富欲哭无泪,仇恨之余,就暗骂本身倒了霉,如何就稀里胡涂的惹上了秦风这个狗皮膏药,任谁被他粘上,都得连皮带肉撕下一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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