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抓舌头,刺探军情,却又是躲不过的一环。

刚才还志对劲满的秦风,反倒傻眼了。

高府管事眼神绝望,这比直接杀了他都可骇,只能哆颤抖嗦地骑着马分开了。

李郎被秦风的手腕,惊得头皮发麻,除了震惊,更多的是佩服,只是心中却不免迷惑:“秦风,你就不怕这家伙,另有周玉福那些狗贼,连夜跑了?”

高府管事当场嚎哭起来:“秦大人,小的罪该万死,求你饶我一条狗命。”

秦风踢了高府管事一脚,咧嘴一笑,这笑容却把高府管事吓得毛骨悚然:“天气不早了,你先归去吧,待明日我会让卫士去抓你。”

李郎对大哥李章的目光远见,再也没有半点质疑。

高府管事吞了下口水,心中除了气愤和热诚,更多的是惊骇。

没等卫士队长说完,秦风便斩钉截铁:“杀光!”

开甚么打趣?北狄传奇牙将,带领二百精锐游骑,都被一百个天机营卫士给捅穿了,更何况这戋戋三百没甚么战役素养的恶仆?正面对垒,的确就是送人头。

啥玩意儿?

不是秦风心狠手辣,而是这些恶仆,恰是平遥县恶疾,常日欺害了不知多少无辜,若不清理洁净,秦风前脚刚走,他们后脚就会再次构造起来。

与此同时,卫士队短跑了过来,抱拳禀报:“公子,那些狗贼四散而逃,只追杀了百余人,剩下的人……”

“暴力,简朴而高效,是这些奸佞之徒独一能听得懂的说话。”

这话说的……

“现在县城四周受敌,车骑将军分毫未动?为何……”

卫士队长也不游移,领命而去。

“回家睡个安稳觉,再找军医,帮你包扎一下肩膀上的箭伤,养好精力,明日卫士还要拿你当课本。哦,对了,再帮我给周玉福传个话,我这小我可记仇得很,他派人来杀我灭口,若我不礼尚来往,岂不是坏了礼数?明日我会让卫士,带上铁链麻袋,登门拜访。”

四周的亲兵恶仆,占有着绝对的人数上风,但是听到“天机营卫士”这几个字,刹时士气崩溃,现场叛逃者更是不计其数。

只可惜,明白这些已经晚了。

这一跑不要紧,暗藏于暗夜中的天机营卫士,直接追杀上去,直接演变成一边倒地搏斗。

秦风果断架空虐待战俘!

国战当前,内忧内乱,乱象丛生,现在可不是讲究情面味的时候。

好嘛!

看着势如破竹,以暴风扫落叶之势,猖獗搏斗的天机营卫士,先前还趾高气扬的高府管事,已经面如筛糠,呆呆道:“不成能,毫不成能,五十名天机营卫士进入平遥县,我们岂会一无所知?”

秦风已经走到高府管事身边,拍了拍他痴顽的脑袋瓜,感慨道:“暗藏、渗入、暗害,但是天机营卫士的必修科目之一,专门为北狄筹办的,若连你们这些二半吊子的眼线都躲不过,我还玩个蛋?”

乱世用重典。

一旁的李郎,气不打一处来:“秦风,这等狗东西,直接一刀砍了就是,跟他啰嗦甚么?”

此时,已是子时末。

李郎盯着秦风看了半天,深吸了口气:“我他妈谁都不平,就服你!”

齐蒙额头充满青筋,嘴里收回“呼哧呼哧”的粗重喘气声,竭尽尽力一刀挥下,几近将面前的北狄兵腰斩。

认我当年老?

秦风却一挥手,当真道:“天机营卫士,毕竟是要再次面对北狄精锐,谍报战乃是重中之重。固然天机营传授了很多逼供之法,但多是实际知识,贫乏实际机遇,现在恰好拿这些恶仆练练手,免得今后抓住北狄战俘,乱了阵脚。”

五十天机营卫士,都充足直捣黄龙,去诛杀北狄将领了,用来对于平遥县亲兵恶仆,也不晓得秦风是大材小用,还是谨慎过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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