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为了帮父亲排忧解难,柳红颜花了很大心机研讨朝堂之事,但是与秦风一比,竟显得如此老练。
柳红颜被气笑了:“五十万两还罢了?!”
“想从江家嘴里刨食,无异于天方夜谭。江家背后,但是有二皇子的影子。”
“江家的事儿,你就别管了,我本身出面打仗就是了。姐,你尽管派人,去运送蔗糖质料的官道上截胡,不管用甚么体例,把质料运回我们府上。”
颠末柳红颜的精打细算,现在秦家账上全数加在一起,也就不到四十万两银子。
一想到初度面圣,没管住嘴,胡天海地的一通乱吹,还承诺了两支兵马,脑瓜子就嗡嗡的。
天哪!
但是听到秦风这番话,还是不由犯嘀咕:“缺钱?秦风你是不是太贪了一点?这白糖随便一卖都是几万两银子,再加上你这些日子从京中后辈身上坑来的钱,还不敷?你要那么多钱干甚么?”
“保守估计,这场战役下来,恐怕需求千万两白银。”
秦风深吸了口气,归正这世上如果连柳红颜都不能信赖,那也没谁值得秦风信赖了,当即脱口而出:“买金腰带!”
一听这话,柳红颜惊奇之余,更迷惑了:“金腰带乃是贤人赐给你的,如何还要费钱买?再说了,此乃皇家御器,怎能用款项来衡量?”
柳红颜捂着嘴,她只晓得兵戈会死人,却没想到对款项的耗损如此可骇,这那里是兵戈,清楚就是打钱。
并且这个二皇子,仿佛极度缺钱,京中各种赢利行当,或多或少都有他的影子。
缺钱,意味着需求大量用钱,而最耗损财帛的方面,无外乎是培养本身权势,看来这位二皇子,可不甘心只当“皇子”。
她做梦都想不到,向来疯疯颠癫的秦风,竟然将朝堂之事揣摩的这么深。
这内里的短长干系,秦风没体例全数跟柳红颜解释清楚,只能挑首要的说。
自从见证了秦风的制糖工艺,以及在纪王府上出其不料的鼓吹之策,柳红颜对秦风的贸易脑筋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见柳红颜反应这么大,秦风却耸了耸肩,表示本身现在还是贫民一枚:“才五十万两罢了,姐,你冲动甚么呀?”
这臭小子,莫不是天生就是敛财的命?这财产增加速率也太快了吧。
早在秦风筹办涉足糖业的时候,就已经探听清楚了,这个江家确切依托着二皇子的背景,把持了京都蔗糖渠道。
“啊?!你有这么多钱!”柳红颜忍不住惊呼起来。
至于这个二皇子,秦风内心很清楚,本身迟早有一天是要和他碰上一碰的。
秦风这回没有卖关子,破天荒的当真起来:“姐,你真想晓得?”
“我这五十万两银子扔出来,连个响都听不见。”
眼下首要任务,只一个字——钱!
见秦风态度如此果断,柳红颜也就不再踌躇,回身去办了。
惊奇之余,柳红颜又很欣喜,起码这番话,证了然秦风的才气,秦家之子本该如此。
能够不掏的话,秦风又如何能够打肿脸充瘦子?
只是有一件事,柳红颜想不通:“北狄战事,乃是国度大事,就算费钱,也有国库支撑,轮不到你私掏腰包吧?”
秦风才不管他是甚么皇子不皇子,只要挡了他赢利的道,就得一脚踢开。
秦风没有顿时答复,而是扒拉动手指头策画起来:“白糖八万两,再加上之前从李睿等人身上讹来的财帛,以及高嵩即将送来的二十万两银子,再刨去五湖大酒楼的耗损,满打满算,手里另有五十万两银子……”
究竟是碰的头破血流,还是碰出别的甚么火花,现在还不是操心的时候。
固然父亲每年俸禄三十多万两银子,但是养这么一大师子,再加上各种车马耗损,一年顶多能剩万把两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