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先生句句在理,民兴则大梁兴,一场战事烧钱亿万两银子,大梁现在烧不起啊!”

“特娘的,我戋戋一介布衣,整天不是跟贤人打交道,就是跟皇子掰扯,老天爷也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
秦风压根不睬会周遭的酸儒,冲梁帝拱手作揖,不卑不亢道:“草民秦风,拜见贤人。”

秦天虎几次想要开口驳斥,最后关头却又憋了归去。

在场的其他儒士,纷繁向梁帝拱手作揖,大声力荐。

户部官员已经在秦风身上吃了好几次亏,一听到秦风的名字,就不由内心犯虚,面面相觑起来。

秦小福又是一阵胡涂:“这我就不懂了,连醉仙楼和龙虎帮都闹翻了,还不算触碰到二皇子的好处?”

说一千道一万,二皇子的眼睛死盯着储位,只要不影响二皇子争夺储位,就不算成为二皇子的死敌。

秦风才不管甚么身份有别,尽管走到程寅身边,站的位置,还要比程寅靠前一点,这等无礼之举,立即招致现场一些儒生的指责。

秦风懒得跟秦小福解释那么多。

户部一派官员,倒是笑而不语,尽管坐收渔翁之方便是。

梁帝已经将最后但愿依托在秦风身上,毕竟这小子向来能口吐莲花,巧舌善辩,由他来回嘴儒生大师,乃是不二人选,当即装模作样的问道:“秦风,你莫非也是为了北狄战事而来?”

只可惜这程寅,乃是大梁文人魁首般的大儒,便是梁帝也不敢等闲动他分毫。

秦风一起不断,快步分开通月湖范围,肯定离开了二皇子的掌控,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伸手在秦小福衣服上蹭了几下,擦到手心上的汗水。

“你懂个屁!”秦风白了秦小福一眼,没好气道,“如果有得选,打死我也不跟这些皇族打交道,有的时候,不是我胆量大,而是我压根没得选。这二皇子野心实足,今后还是尽量离他远点的好,等闲不要触碰他的好处。”

“戋戋竖子,竟然敢超越程老先生,岂有此理!”

“他就是秦风?早就听过说过这厮的斑斑劣迹,本日一见,还真是名不虚传的差劲!”

秦天虎内心格登一声,这臭小子如何来了,他那恶棍纨绔风格,岂不是要让天下儒生嘲笑?!如果言多有失,落人丁柄,北狄战事就完整完了。

贸易是贸易,朝政是朝政,一码归一码。

“夺天下易,守天下难。大梁能有本日昌隆,自是先帝们励精图治,呕心沥血,创下这乱世基业。国度兴,乃是天下兴,天下兴便是民兴。北狄蛮夷扣关,自是令人气愤,但出征北狄,绝非国之上策。就算要挥师边疆,痛击北狄,也需先养精蓄锐,国富民强。届时人强马壮,何惧于戋戋蛮夷?”

既然二皇子不肯手上染血,操琴女子和白衣客再愤恚,也是无可何如。

“请贤人明鉴,痛击北狄,扬我国威一事,不急于一时。”

当然,不招惹对方的前提是,对方也别来招惹本身。

“启禀贤人,秦家少爷,秦风前来觐见。”

别说戋戋醉仙楼和龙虎帮,就算秦风把糖商江家搞垮了,也不算触及二皇子的好处。

二皇子看着诗书,轻声感慨:“不过秦风此人确切有些才学……秦时明月汉时关,万里长征人未还,但使龙城飞将在,不教胡马度阴山……好诗,好诗啊。”

“且不说北狄烽火烧不起来,就算真烧起来,天文数字普通的军费,就充足将秦风打回本相。他不是豪言壮志地向贤人许下无数豪赌吗?呵呵呵,到时候拿不出钱来,单是贤人就饶不了他。”

操琴女子话锋一转,柔声细语道:“殿下深谋远虑,奴婢佩服。秦风那厮就算再放肆,毕竟只是一介布衣,只要不入仕,就永久威胁不到殿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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