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粗声粗气的,是蔡君寿:“日了鬼了,天生这副逼样,我是很难进的来的。”
我内心格登一下!进不去?莫非蔡君寿也是个石女?记得我和武颖馨在一起时,帮她开了那条通道的,我如果仰仗本身的本领让蔡君寿也开了道,那能够剩下一大笔钱来。
俄然,一个手掌过来抓我,是仆人,她的声音很小,但很硬气:“你在这里做甚么――”
钢琴声慢了,节拍不对。
“你是来操琴的,不想要薪水了你。”
床上声音又开端回炉:嘎吱――嘎吱――
弄着弄着,蔡君寿本身的臀也迎了畴昔,在木棒光滑的另一端。木头被能工巧匠打磨过,两端都是男人的形状,可她没有完整出来,就在门口等着,在花蕾边沿处摩擦,摩擦……快出来啊,出来啊……天杀的,她如何也不肯套上去。
但另一个女人却大笑: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!!!这小男人真逗,他是想吃你的豆腐呢,看他那样儿,真好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