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浩仍然盯着水面道:“在没有弄清切当的状况之前,我们只能假定黄跑跑还活着,是以仍然要作好救援他的筹办!”
衡其和谢可一齐问道:“如何是救人不是捞人?”看来他们已经完整把黄跑跑看作尸身了。以是连用词都是“打捞”的“捞”,而不是“救人”的“救”。
没想到他一不谨慎竟将扳机给击发了——这玩意可没甚么保险,射击与否全凭本身的手感把握。他也不晓得如何鬼使神差竟然击发了扳机?
“我看底子就是人在装神弄鬼!只要人,才会一起跟踪我们到这里!它如果再敢露头,我必然要崩了它狗日的!”谢可气哼哼道。
傅莹点了点头,眼里有一丝难以粉饰的不安。
谢可瞠目结舌道:“这、这,这不怪我,是枪走火!”
“长季子你的命可真硬啊!”衡其哈哈大笑,走近水边,伸脱手去拉黄跑跑起来。
他不管如何赶,竟然都赶不上傅莹。还算傅莹时不时地停下来等他一会,不然他就被傅莹越拉越远了。
傅莹轻咬着粉红的嘴唇,微微颌了颌首:“杨大哥说得对,我们不能再走水边了,也就是说不能再漂流了。”她的话说完,随即将目光转向了溪岸边的老林子。
谢可实在也只是做做模样,并不是真的要将黄跑跑当作“野兔”给打下来。当下听了世人的奉劝,他便筹算将手铳收起来。
不过,现在这些东西在那只可骇的人手面前来讲,仿佛又都不算甚么了。就连黄跑跑,都已经下了决计要钻老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