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官现在跟了赵旭,倒是上半日跟着去了府衙,下半日去书院的,今儿便只能改端方了!
曲天邡这厢忙叫丫头开门,昨儿早晨这一众男人抱了那碗大的木头抵在门上,倒是两端卡得死死地,小丫头那边抱得动,便叫了婆子聚在一起挪!
“将他放到里屋吧!”
“这……这好办!”
“兄弟,哥哥我日日都是洞房,也不急在这一时!”
“尿急!哥哥我尿急了!要出来撒尿!”
这景象陶大管事那酒量早就被灌趴下了,陶娘子只怕还在那院里骂呢!
“不……不消了,哥哥……我饿了要用饭!”
打发了保官,林玉润这厢叮咛人去备上醒酒汤,又抱了豫哥儿出来,瞧着丫头们过来将赵旭外头的衣裳脱了,去了鞋袜,那醒酒汤便送来了,赵宝畴昔端了便给赵旭送到嘴里,谁知他却点头晃脑就是不肯喝。
豫哥儿不听,弯下身仍旧冲他老子叫,林玉润不敢硬掰怕闪着他的腰,便渐渐放低了道,
“好……好……嘿嘿……说……说不定……曲老……老五……今儿……今儿早上……嘿嘿……”
那门纹丝儿不动,这才想起来昨儿夜上外头抵了门的,转过脸来冲夫人一笑,
两个醉汉相视一笑,勾肩搭背便往那后院子里去了,刘武他哥刘文早滑到桌下头呼呼大睡着呢!
小丫头喏喏去了,公然在厨房要了几个饼来,那潘湘接过来到那窗户下头将那窗拉开一道缝儿,把饼塞了出来,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赵旭心下欢畅,拉了众兄弟吃酒,一大帮子人放开了来闹竟是弄到天明还不散,四个小厮目睹着大爷已是差未几了,又记取林玉润的叮咛,见赵旭那厢还不肯罢休的样儿,四人商讨了一番,由赵宝畴昔凑到赵旭耳边道,
“你……去将你们曲爷的夜壶拿……拿来!”
摆布定是要曲天邡两口儿在洞房里呆足了三日才准出来!
赵喜与赵正忙道,
“夫人,这累了一夜,肚子也饿了,不如出去寻些吃的?”
外头两个坐在那门前一听,刘武一头撞到木头柱子上,一脸的迷惑,
豫哥儿低头瞧着自家老子,许是正奇特自家老子怎不冲他笑,也不伸手来抱他,便喔喔着冲赵旭伸脱手去,林玉润便哄他道,
又指着小丫头,
这时候那赵喜与赵正还带着人将一帮子醉鬼打包儿送归去,一时半会儿还没顾上这两个呢!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这头曲天邡两口儿一夜洞房结束,两人卿卿我我,你侬我侬的起了床,曲天邡笑呵呵搂着她媳妇道,
“他……他们……”
“你见过那一个新婚第二日不是堂堂正正从房门出去,要爬窗的,你是想让我红杏出墙么!”
豫哥儿自感觉了娘亲奖饰啊啊啊叫得更努力了
林玉润笑着摇了点头,将豫哥儿放到奶娘手里,畴昔接了碗坐到赵旭中间,揽了他脑袋便给他灌,他先时也不吃,直往那床里头缩,林玉润便哄他,
说罢,两人当真一屁股坐到了门前抱着那木头桩子,曲天邡在里头听得哭笑不得,忙道,
又指了还在拼酒的那帮子人,
赵宝笑了笑凑到赵旭耳边道,
刘武抱着酒坛子嘿嘿笑,
“大爷放心,这处我们自会办理,众位兄弟都会安设的!”
“曲五哥,说了三天便是三天,今儿可不能出来啊!兄弟们替你守着!”
曲天邡两口儿瞧着这三个葱油大饼又想哭又想笑,曲夫人气得直拧曲天邡,
林玉润抱着咯咯笑的豫哥儿,又好气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