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劲，真的很不对劲……
胡玉卿眉头一皱，清冷的嗓音掠过耳畔：“她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等我们赶到时，胡若尘正双膝跪地，正卖力地给女孩做心肺复苏。
“但是，她这模样能说话吗？”我弱弱地问。
“媛媛……”老阿姨替她顺着后背，却被卤莽地一掌推开。
或许也是刚才兴风作浪，想关键人的那道黑水！
胡玉卿这才娓娓道来，那日为甚么反正看独眼七不扎眼。
我想不明白，但狐仙做事，自有他的事理，我照做便是，归正他毫不会害我的。
说来也怪，胡若尘刚一下水，河面的水流便肉眼可见地变缓，那股黑水妖浪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。
“呃……”女孩张着嘴，收回男人的痛苦嗟叹，一双手死命地抓着本身的脖子，都抓破皮了也停不下来，就像被骨头卡住了喉咙。
“我？”我反手指着本身。
胡玉卿搭上了我的肩，语气森寒地说道：“附身和驱邪，你本身选一个。”
“甚么？”我和胡若尘同时惊呼。
“女儿……我的女儿啊……”老阿姨浑身是水，狼狈地扑到女孩身边。
胡玉卿笑而不语，下巴朝河面悄悄一点：“水里。”
“你……大……爷……”长长的尾音还在嘴边，他便自在落体一头扎进了河水里。
我眯着眼定睛一看，恍惚的目力长久清楚了一瞬，还真看到了一股黑水，化作一团小型旋涡，在河面下兴风作浪。
胡玉卿嗯了一声，目光表示我看向手上的香灰琉璃珠。
“到你了，去救人。”胡玉卿眼尾噙着坏笑，抬腿就将胡若尘踹了下去。
就连当天我们遇见，在巷子里狭路相逢，也绝非偶尔。
当初被或人附身的影象，恶梦般闪现面前。
“去去去，你懂个屁，这条河是老县城的护城河，有龙君镇守，那里来的水鬼？”
见状，胡若尘立即扼住了女孩的手，制止她伤害本身。
难怪独眼七俄然会变强，还弄到了恶蛟之毒，本来是跟纸新郎勾搭上了。
我竖着耳朵，当听到龙君二字，我的心紧了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