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琳整小我被打的抖成了筛糠普通,捂着那被打麻痹的脸,斜眼穷凶极恶的瞪着言欢:“你……你!言欢你不得好死!”

跟着合欢树从土里被一点点连根拔起,简纯心中抨击的快感也一点点叠加,嘴角的笑意森冷又对劲。

“你……”吕琳呵呵嘲笑,眼底尽是嫌弃,“好啊,你移栽就移栽,归正这棵树只要不在我简家,我管你移栽去那里!从速搬走从速搬走,碍眼了十几年了!”

那棵合欢树,是言欢八岁那年,誓死保护下来的。

吕琳自打进简家门,第一看不扎眼的就是这棵树,第二看不扎眼的就是言欢。

简家管家赵叔被这么大阵仗给弄懵了,赶紧跑过来问:“夫人,这是要干甚么啊?”

“你这个怪物!”

吕琳话音刚落,言欢就一巴掌重重甩在了她脸上。

吕琳跟简纯一回到简家,瞥见简家大院里那棵已然长得遮阴蔽日的高大合欢树时,更是气不打一处出。

“挖!脱手吧!”

言欢乃至将砍刀递给她,吕琳如同看一个怪物普通的眼神盯着言欢,惊骇的瞳孔放大。

“我现在要回简家一趟,吕琳和简纯大抵是因为明天的事恼羞成怒了,把气撒在了我母亲当年种下的合欢树上,她们已经在挖那棵合欢树了,我必须去禁止她们。”

言欢回眸看着地上的砍刀,平静的哈腰捡起来,在吕琳面前比划了一下,眼睛眨也不眨的道:“你砍我能够,不过,你可想清楚结果,我会告到你这辈子将牢底坐穿。”

言欢悄悄笑了下,将砍刀塞进她手里,“你刚才不是说要杀了我,杀啊。”

言欢内心的积怨和怒意一下子被激起,上前就揪住了吕琳的衣领子,“谁准你动这棵合欢树的?”

吕琳冷哼一声,白了赵叔一眼:“清你前主子的东西,这棵树,是留不得了!”

赵管家见状,偷偷溜走,到了后院角落里忍不住给言欢打了个电话。

字字句句,像是利刃,又狠又锐气。

这棵树被连根拔起后,那简家,便再也没有言清和言欢母女的陈迹。

吕琳被言欢的气势给吓到,却很快平静起来,理直气壮道:“说话就说话,你动甚么手,别仗着你之前是简家的女儿,我就不敢告你!哼,言欢,这里但是简家,你早就不是简家人了,现在另有甚么资格来诘责我?谁准我动这棵树?我是简家的女仆人,我如何就不能动这棵树?”

“啪!”紧跟着又是一巴掌!又响又用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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