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迪敲了敲楠木大床的床板,鲜明是空心的!
床板的夹层中,没有金银,没有银票,却有一大堆房契、地契。
蒋千户让人盘点完夹壁里的金子,一手拿着羊毫,一手拿着账册,道:“犯官刘鸣天书房夹壁藏赤金千两!”
陈迪笑了笑:“那里,那里。快快将藏金取出,盘点入册。”
陈迪将账册呈上:“总计有现银五万两,银票十八万两。赤金一千五百两,古玩玉器绸缎折价大抵一万两,别的另有房契共一千六百间,田单七千亩。这账但是按察使衙门的蒋千户记得,毫不会出错。”
高按察使眉开眼笑:“如许,不好把?”
高按察使体贴的问:“哦?有多少?”
书房中心的地砖上面,公然有一个暗格,上面有一个铜制拉手。
蒋千户问陈迪:“陈大人,既然藏金已经找到,我们是不是能够交差了?”
蒋千户悻悻的对陈迪道:“唉,怪了,这查了半天,竟然只现了官平银六百两。”
陈迪道:“细心查验四边的墙是否是空心的。别的,揭去地砖。”
按察使衙门中的一名蒋姓千户,带着一百多官差将刘府翻了个底朝天。?
陈迪再道:“至于那些古玩玉器绸缎,也在账册上抹去,我让人封进箱子,给府上送去,留给师叔你此后赏人用!”
两名官差用绳索吊着上了房梁。一名官差喊道:“这里仿佛有个铁匣!”
高按察使大笑:“师侄啊,你还嫩的很!从沁阳到开封足足六七百里,这段路程当中,犯官因为惊吓犯了重疾,又因重疾病死了,是不是道理当中?”
抄完了家,陈迪让人在刘府大门前贴上了封条。
几名官差服从移开了书架,拿着一个大锤用力的敲墙。
蒋千户差人一顿盘点,道:“犯官刘鸣天,卧房床板夹层中藏房契。房契总计一千六百间,田单总计七千亩!”
几十名官差将寝室的地砖揭去,又查验了四周墙壁,却还是是一无所获。
他先来到刘鸣天的书房当中。书房当中,有一个书架。
官差们从速盘点,蒋千户记好账目道:“犯官刘鸣天,书房地砖下暗格藏银八千两!”
陈迪又说:“师叔您初到河南任职。我想您能做河南的臬台,严次辅必定在当中出了很多力。这赤金一千五百两嘛,也在账册上抹去。这批金子,以您的名义给严次辅送去,就当是您的贡献!”
陈迪这才对劲的点点头。“好了蒋千户,刘鸣天的书房估计没甚么东西了。去他的卧房。”
蒋千户一番盘点道:“犯官刘鸣天,房梁铁匣内藏银票九千两!”
“嘭,嘭。”书架前面的墙被敲开,那面墙竟然是中空的,一堆金元宝整整齐齐的码放在这空心墙中。
陈迪对蒋千户说:“让你部下的人移开书架,然后用大锤击墙!”
高按察使正在沁阳县衙的后衙内吃中饭。
高按察使的一句话就点醒了陈迪!看来高按察使侵犯了刘鸣天的大半家财,想要杀人灭口!
沁阳多水旱蝗灾,地步和屋子并不值钱。高按察使乐的做个顺水情面:“好,没题目。”
陈迪有些奇特,莫非刘鸣天的寝室当中真的没有藏钱么?
陈迪昂首看了看书房的房梁:“且慢,蒋千户,你派几小我,到那房梁上看一看。”
俄然,一名官差喊道:“大人,这里有个暗格!”
官差将铁匣取下,陈迪和蒋千户翻开一看,内里全都是银票。
好了,沁阳四害中,刘、王、巫教已除,陈迪能够将精力放在赈灾救民上了!
陈迪说完在书房中四顾,然后道:“蒋千户,你看这书房里铺的都是青石砖,让你的人把统统青石砖都揭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