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是，”女人娇嗔地往宁玛上方摸去，“你为甚么要去持明寺呢？”
“听着仿佛还不错，”女人又凑了上来，“应当能挣很多钱吧？”
“……”没想到答案竟然是人尽皆知，宁玛不晓得现在该表达甚么……
“珠宝，金饰，玉器，古玩，保藏，”宁玛不置可否，“全都是见不得光的贼货，脏货，杀人越的货，地下刨的货，总之不能在明面上活动，我卖力去找有采办意向的，然后再加价卖给他们。”
“经纪，”宁玛仿佛晓得有此一问，“高端点的叫法，艺术品经纪。”
“夸大吗？”宁玛嘴角微微上扬，“不过是买卖和买卖罢了，本质上和去买一棵明白菜没甚么辨别。”
“呵，都快成为公开的奥妙了，”女人把手放在紧挨着宁玛的大腿上，“上半年我还和同事无聊去过一次，传得甚么‘得道高僧’，甚么‘圆寂舍利’，我一去看，只要两间像破瓦房一样的石屋，所谓的‘舍利塔’还没根电线杆子高，更别提甚么‘舍利’了。”
“五年？”女人顿时问道，“你当时欠了好多钱？”
“……”宁玛眉头凝重起来，要晓得本身护送的“心珠”在天珠里算得上无价之宝，如果任由一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庙子领受，无异于顺手丢到路边是一样的结果。
“4000万？五年？”女人啧啧称奇，“天啊，换成我想都不敢想，相称于一年800万，做甚么能赚这么多？”
“哇，”女人捂着嘴，“随便一样起码是天价吧？”
说到“庙子”，宁玛顿时想起，“对了，你在这儿待多久了？”
“是吗？”宁玛反问道，“就不能出来散散心？”
“天啊，太夸大了，”女人任由手被宁玛握着，“听着好渗人。”
“啧，”女人一脸恋慕，“这些都是你经手的？”
“甚么？”女人暴露不解，“甚么客？”
“如何不能，”宁玛一边把玩一边说道，“你的手会通过某种体例有人找来，而我则卖力找到买家，肯定买卖体例和代价，直到运进那些堪比银行金库还保险的保藏室。”
“你是说国宝？”女人反应很快，“如许很多吗？”
“如何不夸大，”女人仍有点心不足悸，“听着像电影里拍的，不对，比电影里还要夸大。”
宁玛望了她一眼，随口说道：“古印加的黄金鸟，大英皇室的权杖，古印度的婆娑之星，等等之类。”
“这么说她很有钱？”女人眼睛发亮，“额，你说的是女字旁的‘她’？我如果问她叫甚么，你必定不会说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