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另有一只破大壶。”
“就按两百六十斤算,不然我留着卖给别人。”
“勤勤手就攒下来了,卖掉买粮食不好吗?”
“他们是没过过苦日子,不晓得节约持家呀!”
“再有钱也不能华侈啊!”
“老爷子,我先把这些装走,剩下的还要两趟。”
“老爷子您看好了,一共是两百五十六斤,零头不好算账,给您算两百五十斤行不?”
表面密布红斑绿锈。
“你才是二百五呢!”
张怀志不屑的撇撇嘴说道。
“嘿!”
“老爷子,这只大壶先放您这,下一趟我再拉走行不?”大个子问道。
看了两眼,张大发就是一皱眉。
说着,大个子骑着满载货色的三轮摩托突突突绝尘而去。
“四舍五入给我算两百六十斤。”张怀志说道。
“这不是败家吗?”
“看这一堆,起码能卖五百块钱。”
“你说现在的年青人,要不是我们拦着,他们非把这些纸盒酒瓶扔了不成。”
椭圆腹提梁卣。
“他如果不返来,我们赚大发了。”
收褴褛儿的一去不复返,俩老头也没当回事儿。
“这玩意儿屁用没有,逛逛,归去喝茶去!”
“那啥,没零钱。”
“这是两百,您找我十八块钱。”
“老爷子,我们这行另有这么牛逼的人物?”
可两壶茶都喝下去了,还不见大个子返来。
“老爷子您看好了,两百六十斤,每斤七毛钱,一共是一百八十二块。”
“是你娃儿先玩儿邪的,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。”
张大发点点头说道。
“跟你说也是对牛操琴,从速干活吧!”
“哼!”
“老张大哥,这壶看上去怪怪的,之前没见过如许的壶啊?”张大发说道。
“是等我返来一块儿结账,还是现在把钱先给您?”大个子问道。
张大发闻听,从速把两张大红票拿出来细心查抄。
“老爷子,您这家大业大的,何必跟我斤斤计算呢?”大个子委曲的说道。
“先把这些过称清理,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”张怀志说道。
大个子把五大捆废纸盒抬到内里一过称,一共是两百五十六斤。
“呸!”
捆好绳索牢固住,再也没有盛放大铁壶的位置了。
大个子说着,搬着成捆的纸盒就往车厢里装。
清算褴褛儿的大个子一边干活一边质疑的问道。
大个子想了想,把车厢里一只四十公分高摆布,锈迹斑斑的大铁壶拿下来放在地上,车厢内顿时平坦了很多。
“会不会是装的太多,路上被交警把车扣下了?”
大个子消逝在视野当中,两个老头不约而同看向那只大铁壶。
张怀志大风雅方把两张大红票装入口袋,却没有找钱的意义,大个子愣了愣说道。
再装起来就相称轻松了。
十几分钟后,大个子打包了五大捆,褴褛儿堆只清理了三分之一。
“但愿是如许,千万可不要出车祸呀!”
“老爷子,找钱啊!”
因为车厢内另有半车褴褛儿,并且大小高矮不一,装车相称困难。
提及跟陆飞的结识,张怀志滚滚不断,张大发听得津津有味儿。
“好嘞,没题目。”
大个子拿出计算机噼里啪啦算了一下,把计算机送到俩老头面前说道。
“剩下的十八块钱当定金,下趟来了一块儿算。”
“当然是现在结账了,不然你如果不返来,我去哪儿找你啊!”
“不会不来了吧!”
夜幕来临,百口人都返来了,收褴褛儿的还没有来,这下俩老头有点不淡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