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那细弱的右臂在半空狠狠抡了半圈,带起连续串音爆之声后,照顾起锋利劲气的拳头,猛地砸向唐牧的后脑勺。
“这家伙竟敢和周侗硬碰硬,当真是不自量力?”冯依曼抬头饮下一杯酒水,荡开的酒劲让她脸腮酡红,她迷离的眼神看向唐牧,俏脸上更多了些幸灾乐祸。
脑后生风,唐牧心中分外警戒。
唐牧眼睛眯起。
电光火石之间,两人交叉数招,周侗脚尖甩了甩,但是脚掌上的麻痹和炽热感迟迟没有减缓。
唐牧能在顷刻间躲过他的进犯,已经超出了他的估计,现在这反击也是凌厉非常,半晌间就化被动为主动,他本身的速率极快,这如果独自撞上这铁肘,怕是速率越快,伤得越狠。
虞妃快步来到唐牧身边,高低打量着他,焦心问道。
“唐公子,你可别打动!”虞妃恐怕唐牧大打脱手,赶紧劝止道:“他就是个疯子,动起手来涓滴没有分寸,你前面另有郡试,犯不着和他叫真!”
砰!
就在他们扳谈的时候,唐牧与周侗,已然在众目睽睽之下,悍然碰撞到了一起。
唐牧将身边的虞妃推开,面对气势汹汹的周侗,他面沉如水。
“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连郡试都没过,就敢挑逗我的女人!”目睹虞妃对唐牧一阵体贴,周侗的面庞上凶戾更浓烈了几分:“看来两年我不在郡城,这郡城甚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到我头上了!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疯子!”
骨骼相撞的闷响霍然传开。
他行动并未迟缓,在周侗的拳头落空而过期,两人之间的间隔在极速逼近,唐牧间不容发的将抵住周侗手腕的右臂向前一弯,直接把坚固的手肘递到了周侗的面门前。
“我倒是挺奇特,以你这本性,戋戋五重地玄境的修为怎能够安然在白鹿院度过两年?”唐牧调侃道:“还是说,在白鹿院中夹尾巴糊口了两年,现在回到杨江,想要宣泄一下憋了两年的窝囊气,倘若如此,你找我撒气,怕是找错人了!”
还未战过,胜负尚未可知!
唐牧冷哼一声,千钧一发之际,脑袋稍稍左偏,那穿空而来的拳头便擦着唐牧的肩膀飞掠畴昔。
周侗凶戾的眼神微微颠簸。
这看似并不丰富的木色角质防备力相称惊人,向来无往而倒霉的风雷剑力撞击在这角质上,好像碰撞到钢板上一样,毫无寸进,乃至那刁悍的反震之力倒让他的拳面微微发麻。
与此同时,他落空的右臂悍然回收。
一击受阻,周侗的反击腾空而至。
他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角,猛地抬臂。
周侗沙锅大的拳头异化着霸道的力量,闪电般来到唐牧的面门之前。
不过,在唐牧面前,周侗怎能够会安然承认?
固然未被击中,但拳头掀起的凌厉劲风,还是将他侧脸的皮肤刮得生疼。
周侗龇牙咧嘴,笑容病态的狰狞。
砰!
在这类环境下,他们出面是处理不了题目的,唯有监试司的王朝官员出面,方才气让霸道的周侗干休。
周侗面色不由一变。
他抬起的小臂直接撞在了唐牧的手肘下边,仰仗浑厚的力道硬生生将唐牧的手肘撞偏了方向,不再指向他的面门。
“有点意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