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冀明白世子这是在庇护季二女人,便住了口,拱了拱手退了下去。

“真的?”季云菀欣喜地问。

“青竹女人说的,三少爷晓得是二女人亲手做的,嘴上说着不好喝,但还是都喝光了呢。”赵嬷嬷道。

季云菀跟管事嬷嬷说了一声,让厨房里的其别人都散了,只让春桃和春枝在中间打动手,照着影象里看娘亲做桂花鱼羹的体例,繁忙了起来。

青竹在一旁看着他的神采,小声道:“这是二女人亲手做的。”

第二日的午膳,季云庭的食盒里还是有一碗桂花鱼羹。

“这……”青竹看了一眼,见食盒里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桂花鱼羹,有些惊奇。

冯冀跟在他身后,禀告道:“季二女人刚才出了趟门,已经归去国公府了。二皇子的那两小我还在悄悄跟踪她,临时没有甚么异动。”

冯冀面色古怪,欲言又止,“世子,季二女人刚才出门是为了买鱼……我还从未见过哪家的蜜斯亲身出门买菜的……”

祁承俄然想起在绵州,她回都城前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,她笑着说若想酬谢她,就去平国公府找她的丫环春桃。怪不得如此想要他的酬谢,本来是在国公府过的不好。

“庭儿的伤可好了些?另有这两日的炊事,可合他的胃口?”老太太歪在榻上,转动动手里的佛珠,开口问道。

他归去的时候,祁承正在院子里练剑,剑法凌厉,本来一棵枝繁叶茂的树,上面的叶子都快掉光了。

“老太太……”肖嬷嬷昂首看了她一眼,谨慎翼翼道:“这桂花鱼羹不是厨房做的,是二女人做的。”

青竹点头,带着笑道:“本日府里没有桂花鱼,这鱼也是二女人亲身去内里买的。我还不晓得二女人还会做菜呢,这桂花鱼羹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的。”

青竹提着食盒从小厨房出来,刚转过回廊就闻声身后有人叫她,她转头看,是赵嬷嬷。

之宿世子担忧二皇子的人会对季家二女人有甚么倒霉,让他派人暗中庇护,他恰好这几日无事,便亲身来了。没想到这季家二女人常日很少出门,一出门竟然是买鱼。

“女人,真是不白费你在厨房繁忙了一上午,手指都被烫伤了。”春桃在中间又欢畅又心疼。她家女人长这么大甚么时候下过厨,此次为了三少爷第一次下厨,不顾手指被油星溅伤,做了好些碗才挑出一碗对劲的。

比及看着马车入了平国公府内,那两个二皇子派来的人分开了,冯冀才不动声色的归去安王府。

青竹在一旁听他小声嘀咕,捂嘴笑道:“既然难喝,那不如让我端走赐给下人?”

“三少爷的伤已经在愈合了。至于炊事,这两日送来的炊事里,其他倒没甚么,只是有一碗桂花鱼羹,很得三少爷的喜好,每次都会喝完。”肖嬷嬷恭敬答复道。

季云庭抛弃书,拿起筷子正要用饭,瞥见托盘上那一碗桂花鱼羹,愣了愣,然后拿起勺子喝了一口,忍不住皱眉道:“这是哪个厨子做的?也太难喝了。莫不是托干系出去府里的吧?去跟祖母说一声,把他赶走。”

比及她给老太太请了安返来,春枝过来道:“厨房说本日没有。”

他喉头动了动,点头道:“还不是时候,这会把她过快的卷入我们和二皇子以及孙家之间,今后再说。”

季云菀用完午膳在院子里消食,春枝带赵嬷嬷欢畅地出去了。

厨房常日里来去的都是各个主子院里的丫环,何曾有过主子亲身来的?见二女人来了,管事嬷嬷吓了一跳,仓猝带着丫环小厮们施礼。

“多谢青竹女人。”赵嬷嬷大喜过望,忙谨慎翼翼把鱼羹端了出来,放进了青竹提着的食盒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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