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主子等人没有胡言乱语,请您细瞧……那些佛经上殷红一片,真的是血迹!”

“回禀皇上,看笔迹……应当是昭华郡主。”

“沐凝华?”皇上眼神一凛,眉眼之间不悦到了顶点,如何又是她?之前的乞巧宴上方才出了事,现在的中秋节敬天祈福,竟然又将她牵涉了出来,“沐凝华安在?”

敬天已经结束,珍妃被魏嬷嬷扶着上前。

礼官大声唱喏的声音不住的响起,有风吹来,带起一阵阵说不出的寒意。

朱崇走上前去,低头看了一眼以后,顿时骇得面色发白,向后退了两步才定住了神情,上前对皇上禀报:“皇上,那佛经上的笔迹全数变成了红色,且模糊的真的像是有血迹排泄……”

她恭敬的跪在了太后的面前,端方全面的施礼叩首:“为了给妾身和腹中的孩儿祈福,劳动的太后亲身登上高台,臣妾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

“好,还是爱妃想得殷勤,朱崇,让人护送着将佛经送到万华寺去。”

皇上正要带着世人向回走,俄然听到啊的一声惊叫,而后帮着收龙佛经的内侍便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,满面盗汗瑟瑟颤栗。

苏姚跟着世人走下台阶,抬眸望去,便看到高高的炉鼎被供奉在大殿门口,炉鼎前面安排了香案,香案上放着她们之前誊写好的佛经。

天然少不得有人将楚非衍牵涉出去。

“誊写佛经贵在诚恳敬意,你在为珍妃抄经祈福的时候,可有做到这一点?”太后神采寂静。

太前面上笑容慈和:“你现在但是带着伤身子,千万不成劳累,快些起家。其他诸多事件不必多想,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安然的为皇上诞下一名皇子,只要你将腹中的孩儿顾问好,便是我大安朝的功臣,皇上感觉哀家说的可对?”

皇上和太后一步一步的登临祭台,苏姚跟着百官们一同叩拜。

苏姚连连点头,面色惨白一片:“珍妃娘娘,臣女每日里抄经的时候,您身边的魏嬷嬷但是看在眼中的,臣女真的是诚恳敬意……”

皇上浅笑点头:“太后言之有理,珍妃快些起家吧。”

皇上眉心一皱,看着佛经滚落在地上,顿时勃然大怒:“这些个没用的主子!竟然连几卷佛经都收拢不好!直接带下去!”

皇上的神采惊奇不定,转头表示一旁的朱崇上前检察。

“宣沐凝华上前!”

高台上的香火燃烧的畅旺,模糊的檀香夹着一股酸涩之气随风吹来,嗅到这股味道,苏姚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:珍妃果然是这个筹算,那就有好戏看了!

“张大人所言有理,本身的生母被杀,这位昭华郡主必然心存怨怼,又如何能够诚恳敬意的为珍妃娘娘和她腹中的孩子祈福?”

苏姚心中暗自嘲笑,这太后几句话就表示了是她抄经时心不诚,才导致了这佛经呈现变故,现在还装模作样的来扣问她?不就是想要借此来置她于死地吗?偏生要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,可真是虚假到了顶点!

为了让此次的祭天显得持重,皇上特地设在了广寒殿,此处宫殿位置极高,仅次于前朝大殿,常日只在一些严峻的节日和庆典的时候才开放。

苏姚赶紧点头,面上的惶恐之色更重:“请太后明鉴,臣女每日誊写佛经之前都沐浴焚香,抄经之时更是每写一句便为珍妃娘娘祈福一声,一应端方更是不敢有涓滴的违逆。”

皇上的眉心顿时皱成了一个川字,一旁的太前面色发冷:“好端端誊写的佛经如何会变成血书?这佛经染血但是大大不吉利的事情!”

珍妃抬手捂着胸口,仿佛遭到了惊吓,一旁的魏嬷嬷不住的开口安抚着她:“娘娘莫急,不过是一卷佛经,不碍事的,也许是誊写的时候出了岔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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