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柔高低扫了一眼沐卿晨:“难不成皇上还觉得本身有甚么严肃在?”
“这道伤当时差点要了我的命,不过厥后想到了姐姐,我又硬生生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。我带着伤返来的时候,姐姐正要出嫁嫁给并肩王,阿谁时候他还是丞相呢,若不是我当时有伤在身,必然会多多的难堪他一会儿,想娶到朕的姐姐可不是那般轻而易举的。”
“受伤的次数多了,总得学会本身照顾本身。”
“……”
“皇上上药的行动倒是纯熟。”
“你现在是朕的嫔妃,整小我都是朕的,要不要紧,不是你说了算,而是朕说了算。”
纤细的手臂上缠着一点点的纱布,纱布之上是鲜红的血迹渗了出来。
“皇上本身高兴就好。”
“方才不都说了吗?朕要检测一下,爱妃是不是真的在给朕上眼药。”
孟柔抬手揉了揉胸口,悄悄的骂了一句心中的小鹿不争气:如何看到皇上如此胡搅蛮缠的模样,还一个劲儿的活蹦乱跳呢?
“皇上之前常常受伤吗?”
孟柔悄悄的吸了口冷气:“这……”
沐卿晨坐起家来,神采非常严厉:“听话!”
“不都说了没有?”
“是啊,当时在皇宫当中,不过是小打小闹,到底有皇上在那边盯着,人就算是要脱手,也不会真的伤及性命。厥后到了凉州城,才算是真刀真枪的开端拼杀,加上以后起兵颠覆德源帝,打了很多的仗,渐渐的就练出来了。”
“你还跟朕扯谎了,这是欺君之罪。”
“我……”孟柔狠狠的瞪了沐卿晨一眼,心中的烦恼和羞赧顷刻之间消逝的无影无踪,“皇上本身都不在乎落空明净,臣妾有甚么好惊骇的?”
“年纪小一些的时候,跟着姐姐来到了皇宫,此中被一起送过来的另有很多宗亲家的嫡派后代,那些人仗着身份傲岸,对我这个独一的庶出之子非常瞧不上,明里暗里没少刁难。朕也不能每时每刻都跟在姐姐身边,或者总找她帮手出气,以是很多时候都会挑选本身哑忍下来。”
沐卿晨微微的眯起了眼睛,然后一副似笑非笑的神采:“你还说对朕没有涓滴的觊觎之心?”
“皇上还晓得本身是在耍恶棍?”
“没甚么。”
“嗯?你方才自称臣妾?这个称呼听着倒是顺耳,今后不要我呀、我的,让旁人晓得了,还感觉朕在你面前没有涓滴的严肃呢?”
“朕天然高兴了。”
孟柔第一次听沐卿晨提起这些,不由坐直了身子,听得格外当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