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大牛亮晶晶的眼神,水伊人眉梢一挑,坏坏笑道:“脸就跟猴屁股似的,通红通红的,快说你是不是偷我新买的胭脂擦了,嗯~”最后的嗯字,尾音上扬,板着的脸,满满的威胁。

大牛只感觉媳妇捏着他的耳朵,痒痒的麻麻的,耳朵发烫,酥麻的感受从耳蜗一向伸展到背脊,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,看媳妇玩得那么高兴,更是舍不得动了,只要媳妇高兴就好。

水伊人感受手里的耳朵发烫,就发明一抹红晕从耳垂渐渐伸展的耳蜗,脸颊,最后一向往脖颈里钻去,痴痴一笑。

豆腐坊完工,叶家人就要忙起来了,本身家的屋子在过几天就能住出来了,这暖房酒必定是要摆起来的,家具甚么的也已经定好,说是明后天就能送过来,收秋完,买地的事情也得从速了,买返来还能种一季冬麦。家里的银钱七七八八加起来大抵有两百六十两,这也没多少,顿时还要摆酒平另偶然的花用,这都要钱,也不晓得良田多少钱一亩,她的钱能买多少良田。

水伊人一手托动手肘一手摸着下巴,一起都在思虑策画,没重视到前面的水沟,一脚踏空身子一歪,就扑到一个旷阔暖和泛着汗味的度量中。

水伊人也吓了一跳,微微一怔,昂首见大牛担忧的望着本身,一抹温暖的笑意爬上脸颊,弯着眼眸拍了拍大牛健壮的胸脯道:“感谢啊,我没事,松开吧。”

媳妇夸他了,大牛眼睛一亮,刹时就抬开端来。

“真的!”水伊人眼睛一亮,勾起了兴趣,至于那句媳妇已经被她主动樊篱了。伸手摸了摸,“咦,好软耶,大牛,你竟然是软耳朵耙子啊,哈哈……”捏了又揉,厥后干脆两个手一起上了,将大牛的耳朵拉了又拽,做成各种百般的形状。

大牛一听有戏,能够让媳妇出气了,只要媳妇不生闷气,气坏了身子,要他咋样都行,两眼一闭将脑袋伸到水伊人面前,视死忽如归般道:“媳妇,你拧我耳朵吧,我耳朵最怕疼了。”

“没有?”水伊人歪着头,故做思考,“那你连如何那么红?”语气里是满满的不信。

水伊人眨巴了下眼睛,奇特的打量了下大牛,这家伙干吗啊,奇奇特怪的,“没有啊,我干吗打你,你都说了你打不疼了,我还打你干吗。”

大牛谨慎的将人扶正了才罢休,担忧的问道:“媳、伊人你如何了,是不是不高兴啊,你如果想出气,能够打我啊,你随便打,我不疼的。”

水伊人和叶家人筹议好豆腐坊完工的日子,又筹议了一些细节才回家,边走边思考前面的事情。

“没,没有,我如何会擦胭脂,媳妇我没有。”大牛着仓猝慌的解释,他如何能够乱动媳妇东西,擦胭脂那么娘的事他才不干呢。

“大牛你真都雅!”

水伊人吃过晚餐要去叶家,大牛立马跟上了,他现在要寸步不离的跟在媳妇,如果有人再欺负媳妇,他立马就去揍人。他都已经想好了,今晚就和媳妇说,他要娶媳妇,如许那些人就不能在说啥了,他媳妇才是世上最好的,才不是那些人说的不三不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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