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已经停顿下来的南越前锋雄师,半晌以后再度向前推动,那些正在试图从壕沟当中爬出来的人,骇然发明身后的袍泽竟然不顾本身的死活,踩着他们的头顶持续向前。
但是,就在这时,前面蓦地传来阵阵惨叫。
新月谷近在天涯,南越雄师携威一起追击,仍然有很多南周敢死军的士卒被尾随而至的南越士卒砍翻在地。
明显,这是南周昨晚连夜掘出的壕沟。
南越众将听到这一番话,纷繁轰笑不已。
“贼子休走!”
他们不明白这是为甚么。
实际没有太多的时候给他们思虑,雄师冲锋,前仆后继,稍有游移就会被火线的袍泽寄倒踩踏,死的极其屈辱。
而他们的尸身垒积在一起,将会成为其他袍泽进步脚下的坚固门路。
南周的大部分士卒的设备和南越第三等士卒的设备相差无几,这便是最直白的气力的差异,也是国力的差异!
南越雄师如同海潮普通囊括而过,南周国那些留下的伤兵们乃至都来不及抵挡,刀芒闪过,只剩下一具具尚流淌着热血的尸身。
各种哀嚎之声响起,身在壕沟当中的南越士卒们哭天抢地,猖獗的向上爬起。
韩鼎一声令下,南越前锋雄师已经不管不顾的冲过第一道壕沟。
那传令兵忍不住微微有些颤抖!
“小小南周,也不过如此罢了,真不晓得之前的那些骑军是干甚么吃的,竟然会被这么一群乌合之众打败!呵呵,好笑.........”
“哼,兵戈嘛,哪有不死人的?既然已经有人落入壕沟,那尸身就恰好填满了壕沟,传我将令,全军不断,持续进步!”
到了这个时候,南越前锋军中上至将军,下到士卒,恐怕都是这般的自傲。
韩鼎说的是那般的轻描淡写,这一番话中的冷血意味却让人脊背发寒。
前面发觉出苗头的军官当即命令止步,与此同时也光荣不已,幸亏他们这一次攻打的南周国,贫困的南周国乃至都没有多余的铁刺来为壕沟增加杀伤力。
火线的军情很快传到了韩鼎的耳中,韩鼎只是嘲笑几声,对这点伤亡混不在乎。
“哈哈,的确太好了!这的确是天赐功绩!如果能够活捉南周国的君上,那这无疑是滔天巨功啊!”
特别是最早掉下幸运没有受伤的南越兵士,迎来的不是南周雄师的刀枪,而是本身兄弟们那黑压压的脚底!
雄师冲锋在前,没有军令,也没有人敢冒然停下,只得跟着冲锋。
但是南越雄师此时已经被之前的胜利给冲昏的脑筋,正不管不顾朝着火线簇拥而去,很快火线就有人被挤掉下去,前面的人止步不及,也纷繁跌入壕沟当中。
“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