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青官眼神闪过一抹异色,却甚么都没有说,只是多看了几眼那传话之人,看起来和他年纪差未几,很都雅,皮肤非常白,都跟这四周的冰雪一个色彩了。
“你是要去拜师学艺吗?要不要姐姐给你举荐举荐?”许红鲤咯咯的笑着,这么多年来见过很多上长白山拜师学艺的人,很多都是敬慕长白山的剑道传承,也有一些是为了求一把名剑。
“小弟弟,你这是要上山吗?”许红鲤走到叶青官面前,高挑的身姿和叶青官相差无几,一袭红裙在雪地中如一团烈焰在燃烧。
走了一会,傅青松俄然出声道:“还未就教中间名讳。”
叶青官没有答复,侧身错过他们,筹办持续登山。
傅青松闻言,剑眉微皱,却只能将出鞘半截的剑收起来,如果小师弟来晚一点的话,他说不定就已经拔剑了。
许红鲤愣了愣,在她身后,三师兄傅青松的剑眉微微一皱。
“是。”叶青官看着她,点了点头。
十三叔说,事理是讲出来的,讲不通的话,那就用手中的剑来讲,总有讲通的时候,叶青官感觉这句话很有事理,现在想尝尝。
叶青官自始至终神采没有涓滴窜改,安静的吓人:“是你先挡的路。”
叶青官现在也不过十七岁,这么多年来靠近的人也就十三叔一个,很少打仗生人,闻言后,有些惨白的面庞上生出一抹红晕,让红裙女子吃吃的笑了起来。
傅青松却充耳不闻,手中长剑颤鸣,剑气滚滚,仿佛下一刻就能在这六合间划出一道边界。
走在小道上,叶青官沉默不言,倒是许红鲤和别的一个女弟子围着苏小白叽叽喳喳的,时不时捏捏他的圆脸,揉揉他的脑袋,一起逗趣不竭。
上山求东西他们传闻过,但是拿东西,他们还真是第一次传闻。
“不错,高朋上门,我们也想看看究竟是何方崇高?”阿谁嘴唇纤薄的男人说道,嘴角嘲笑更甚。
他手握的长剑,在此时霍然出鞘一寸,铮铮鸣响,杀气盈野,让这冰天雪地一下冷了数十倍,让其他几人不由自主的退出去好远。
“属于我的东西。”叶青官眨巴着眼睛说道,像一个初出茅庐,不通情面油滑的大男孩。
傅青松一步踏出,似银瓶乍破水浆迸出,剑势滚滚,连眼中都在喷薄着剑意,仿佛要将人洞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