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糯宝晃晃头。
小糯宝镇静地举着双腿,像只小青蛙似的,咯咯地笑着直晃。
加上现在,又刚产生了施粥求雨一事,更让宋老肯定,小糯宝的本领大过天,说不定,真能以神女之位,来挽救南纪国的国运!
隔着不远,这妇人身上的不利气,已经凝得像团化不开的黑雾,熏得小糯宝早就发觉到了。
不过也不能冒然开口,免得惊着他们一家。
“怪我不铛铛,把她出身瞒得太紧,反倒让她遭罪了。”宋老紧紧抓着衣角。
只因宋老一向不提及她,大伙也不美意义发问。
“谁啊?”姜家人猎奇,齐声问道。
“锦娘她……原是我弟弟结婚前不检点生下的,因生母身份过分特别,便只能让她当个平常婢女,留在府上。只是半年前,出了些事情,她才被吓得有些失智了。”宋老垂眸感喟。
看着糯宝两岁的小脸上,闪现超出浅显孩童的凝神之色,宋老的心底埋没的悸动,不由涌了上来。
这锦娘一向耷拉着脑袋,面貌虽同凡人无异,只要旁人一出声,她就好似受了惊吓,肩膀缩得短长,怯生生的。
万幸的是,她算的出,引儿姐姐此番不会被连累。
宋老神采和缓,这就把小糯宝抱在了怀里:“提及来,我能找到锦娘,实在还很多谢糯宝,那日亏她出言提示,我才赶到长白城,在一艘船舱里,找到了锦娘和那失落的二三十个女子。”
这时,只见宋老取出一张银票,俄然放在了炕沿上。
冯氏瞥了眼,还是张一千两的,她顿时惊奇道:“您这是做甚么。”
宋老非常遗憾:“我们救人时,拐锦娘她们的人,早就跳海跑了,只剩个船夫是个跑腿赚辛苦钱的,一问三不知。”
姜家人听得一怔一怔,光天化日之下,还另有敢拐人卖去他国的。
宋老重展笑容,知心肠把她放到炕角躺好,让这小家伙本身消消食。
这时,小糯宝眸光一让开口道:“娘,就安排我们家本来的屋子吧,那边一向空着,内里也洁净,让锦娘姐姐住着恰好。”
此事事关严峻,宋老还清查下去,便没有再对姜家流露过量。
宋老心疼地点头,先道出了锦娘的身份。
不过冯氏还是踌躇:“这……您那间屋子的食宿费,每月才不过十二两,除非连着住上七八年,不然如何说,也用不上一千两这么多啊。”
他实在有些自责。
一年前,内里庄子上有个管家,常来国公府汇报收成,几句好话就哄了锦娘欢心,可偏当时宋老不在府上,府里世人不知锦娘实在身份,就许锦娘嫁去了庄子上。
这会子,李婶子正猫腰趴在姜家门口,传闻有国公爷在内里用饭,她眼红地直张望。
宋老越想越生畏敬,他筹算找个合适契机,就把此事与姜家人筹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