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眼看姜丰虎腰间别把斧头,跟姜丰年有说有笑,又要上山去。

孙春雪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
“这哥俩每天忙活着打猎,弄那么多东西,百口就算撑死也吃不完啊,咋也不说给他大伯,和大伯娘送来些,真不愧是孀妇养大的,没些小我情味。”赵氏走到累了,忍不住瘪嘴嘀咕。

她一脚没使上劲儿,踩了个空,整小我骨碌碌地就摔下了山。

她冒着口水吸溜饴糖,内心一甜,再往山上丢贡品时也就更风雅了。

毕竟在荒年过日子,吃独食是件很可骇的事。

“哎呀我的娘呀,这是啥玩意,扎死我了!”赵氏吓得打了个激灵。

可姜丰年却感觉上山辛苦,又有蛇虫鼠蚁出没,不肯让她们受这个累。

比及丰景的私塾开堂后,这活计便由丰年和丰虎都担着,丰苗偶尔跟着畴昔凑个热烈,倒算不上主力。

冯氏没想到还能如许。

这山路她也不熟谙。

本来大柳村的山,可谓是一穷二白,除了些野菜和蘑菇外,啥野味儿都没有。

只是这山林充盈,也是有人欢乐有人愁。

啥宠不宠的,送的还不是不值钱的东西,没啥大用。

大伙都是庄稼户,嘴笨不善表达,一个个的不知劈面该说啥,干脆就偷摸来送。

等赵氏低头爬个坡的工夫,再一昂首时,发明人竟没了。

这天一大朝晨,姜丰年提着松松垮垮的裤腰,正要去茅房小解。

咋的她去了好几趟,却啥都遇不着呢。

待他跑出来一看,就见院子中心,不知何时竟多了个提篮子。

看着乡亲们时不时能捡个果子,抓只野兔,三房这边更回回都是满载而归。

傍晚,冯氏抱着闺女到地里漫步,连着遇见好几个乡亲,都眼睛红红地望着她们。

在小糯宝的福分加持下,大柳村的日子有了改良,村民们沟沟壑壑的脸上,也垂垂展开笑容。

冯氏和两个儿媳也想帮手。

她看着正在炕上撅腚闻脚的小闺女,一时只觉哭笑不得。

看着此处的村民都挺浑厚,小糯宝的表情大好,也不介怀被其别人蹭到“贡品”。

就那饴糖,一看就是孩子吃的玩意儿,孙春雪不满地摆摆手,感觉这些人就是瞎迟误工夫。

只要孙春雪没甚么感受。

现下俄然有了,大伙倒也没起疑,只当这又是祖宗庇护,内心只要畏敬和欢乐。

冯氏拿了块饴糖塞她小嘴里,然后就抱着她去地窖:“乖宝儿啊,你看,这些可都是乡亲们给你的谢礼呢。”

大人们早早用过饭,就各干各的活儿了。

她把篮子里的饴糖拿走,又挑出几根地瓜,洗掉泥让孙春雪蒸了吃,余下的就交给姜丰年放进窖里。

中间散落出半包小孩吃的饴糖,另有十几根地瓜,一看就是刚从墙外扔出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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