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二夫人贼心不死,哭了几通后,又忙抓来沈玥儿,“你们、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啊,我家玥儿如何说,也叫了国师这么久的爹爹!他就算再嫌弃我们,但也不能让玥儿去为奴享福啊,那他还是人吗!”
一见是沈二夫人要跑路,店里掌柜哼笑了下,便脱手将其扣下,送到了黑甲军面前。
三今后,黑甲军一起快马疾行,带着旨意赶回都城。
沈家这边,一下子被一锅端,可谓是没顶之灾,震惊全部都城。
萧夫人捂嘴笑笑,又抱来一盒贵重的桑蚕丝线,另有一包金针,想要一起放进箱子。
转过巷口,她又找到沈家一个铺面,跌出来后,就想取账面上的银子,来用作川资。
“鸠占鹊巢的东西,也配叫国师大人爹?”黑甲军头子黑着脸,指着沈玥儿道,“把此女丢去浣衣司,让她浆洗衣物赎罪,每日只许歇两个时候,也好让她明白,那些被她摧辱过下人们,常日都是何滋味。”
一家人跪在院子里,要死不活的,又哭又闹。
沈玥儿顶着张烧伤脸颊,哭得哇哇直喊,“爹爹,玥儿要爹爹,玥儿就是爹爹的女儿,不能没有爹爹!”
“谁说丫头就定要学做女红?陈腐!我老太太最烦这些针线之物,女人就该和男人一样,要学也是学读书和枪棒!”
“呜呜娘,糯宝做恶梦了!好可骇的梦呀!”
她哼了一声,“此人自是胡涂,不然,一开端就不会和妻女分离。”
沈老爷顿时就尿湿裤子,眸子子都吓直了,刚要起家,就从床榻上摔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