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给我闺女喝的。”白氏尖声道。
瞄到闺女还没来及收回的小胖爪,冯氏嘴角上扬,这小乖宝儿啥时也会使坏了。
白氏老脸不红不臊:“这可说岔了,就咱两家这友情,还分啥你的我的,粮食进了谁肚里不都一样吗。”
冯氏这会儿也没了耐烦,她挑眉道:“想要银子,那我问你,这药是给谁喝的。”
药钱?
就以白氏这德行,冯氏用脚指头想都晓得,她定不能给孙春雪至心抓药方。
“喝来做甚么的?”
白氏心一虚,嗓子立马哽住。
白氏眼底闪过贪婪,伸出十根手指头:“那一包药虽是五两,可过后她吃完了,我又让人给她捎来一包,一共就是吃了我两包药,以是但是十两银子。”
“为了给你家怀种儿,传宗接代啊!”
倒是孙春雪有些急了,跑过来护着白氏:“娘,您咋能这么说我娘呢,她但是一心为我好啊,您如果舍不得药钱大可直说,但可别诬告我娘!”
目睹姜家虽住的还是低梁破瓦,但炕上多了绸布料子,箱柜上又放着点心果子,便知闺女没说瞎话。
“我奉告你冯氏,除非让你儿子拿上十两药钱,再贴上五两贡献钱,亲身登门给我赔罪,不然就休想再见着我闺女,让他当一辈子老鳏夫吧!”
就算是用心的,那也没啥吧,家里光是给糯宝做衣裳,就花了好几两买料子。
白氏暴露一口大黄牙,从速嘿嘿笑:“上回她返来一趟,我瞧着她那肚子一向没个动静,也替你家焦急,以是就弄了个方剂给她抓了吃,咋的,她没跟你们说啊?这个闷嘴葫芦,那但是五两银子一包的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