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就大喊一声,“大哥哥,快脱手,抓那婆子,事情是她教唆的!”
姜丰泽拔出佩刀,狠瞪了婆子一眼,就把她吓噤声了。
至于养济院这边,一时没有管事可不可,孩子们都眼巴巴看着小糯宝。
这时候,一个大点的孩子小声道,“你、你快别问了!这个我们不能说的……”
小糯宝看出,这个大孩子就是孤儿们的头儿。
冯氏叹口气道,“瞧瞧他们一个个,有的还和糯宝差未几大,但是不能再让他们,落到歹人手里了。”
说完,就见他严峻地盯着前院,像是怕管事的闻声。
“甚么?!”
他抽泣道,“自向来大娘到这里管事,我们这就连续,死了五六个孩子。”
事情就这么说定,小糯宝的心也能回肚子里了。
香味立马散在空中,把孩子们馋得眼泪汪汪,口水都快“决堤”了。
小糯宝也忙坐直身子,拽着丰泽急巴巴问,“三哥哥,这到底如何回事啊?”
前院里,管事婆子正拿着银票乐呢,就被姜丰年一脚踹中间窝。
“我乃本朝的福星公主。”小糯宝举起扳指道,“也是国师亲封的神女,就是来此查案哒!”
大孩子再也没了思疑,搂着中间的孤孩们,这就道尽了一年多的委曲。
憋了不过一会儿,一只只干瘪的小手便再忍不住,抢先恐后往食盒里伸,然后又怕冲犯了糯宝,退到墙根后,才敢狼吞虎咽起来。
只是,这话一出,孩子们就被吓白了脸,糕饼都不敢吃了。
“嘘。”小胖丫竖起了手指,奶声道,“我问你们哈,你们可曾见过秦分歧?”
这时,候在茶棚的姜丰泽听到动静,也带着萧兰衣赶来,查抄那婆子可有朋友。
在这节骨眼上,随便换旁人来,姜家也不放心。
别看胖丫还小,但气势却像是喝了五斤的奶,给的足足的。
“每回她都说是,死掉的孩子是染了病的,不准我们去看。”大孩子咬牙道,“可我有偷偷看过,那几个清楚都是血被抽干了,不是病死!并且我还看过她和一个男人,偷摸说过甚么,可惜只瞥见背影,记不住脸。”
“再把这婆子交给许知府,他为官腐败,定能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。”姜丰泽收回佩刀道。
“无妨,一个婆子,最多是马前卒,不管是被害还是自裁,都无足轻重。”
“起来发言吧。”
小糯宝带着一串孩子们,像是母鸡领着一群鸡崽崽,来到前院和家人汇合。
“这个养济院到底产生了甚么?你不要怕,只要实话实说,本神女定为你们做主!”
本觉得,把那婆子押到府城,鞠问一番便知事情全貌。
那大孩子一听,瞳孔顿时颤抖,“什、甚么?你当真是神女?”